一家四口和睦美滿 “舍不得你自己留著……(1 / 2)

美男進家門,帶來歡樂無數。

度過最初的幾天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美男很快適應了新家,明白自己現在是有主人疼愛的幸福狗狗,奔放的性格也就摟不住了,見天兒扭打扭搭得意洋洋美滋滋,三個主人跟誰都倍兒親,特彆是將它領進蜜窩窩的劉侃。對劉侃給他起的新名字也是喜歡得不得了,仿佛為了終於有人識得它的英俊瀟灑、英氣逼人而欣喜若狂。誰一叫立馬歡蹦亂跳地狂奔過去,狠勁兒吐舌頭玩命搖尾巴,要多亢奮有多亢奮。

縱然有些傻嗬嗬二百五,美男正經忠心護主、全心愛家,隻要有腳步聲靠近它家大門,立即奔跑到門口,衝門板咆哮示威,警告外頭的人這家有它這個相當厲害的保鏢護衛,誰敢對這個家有壞心眼就是找死。出門遛彎時不全心顧著玩,警惕每一個向它和主人走過來的人,防範有人膽敢對主人不利。

大概是受主人影響,美男特彆注重衛生。在家方便會直奔衛生間地漏,外出歸來會很溫順的任由劉侃把它的爪子擦得乾乾淨淨,劉侃忘了擦它就坐在門口不動窩,堅決不肯往屋裡走。愛洗澡,愛讓主人幫它掏耳朵,修剪指甲時也很聽話,還很喜歡刷牙。

美男愛乾淨,又沒有長毛狗那樣嚴重的掉毛問題,深得季堃喜愛,有事沒事摸摸,逗逗,抱抱,有空時還會搶走劉侃專司的遛狗工作,帶它到樓下遛一圈。

日子在一家四口的歡樂融洽中飛逝而過,一眨眼舊曆新年就要到了。

在這到處洋溢新年喜慶氣氛,人人歡歡喜喜的時候,在北京市區某頗成氣候,居民構成質素較高,環境維護很是到位的社區裡,正在赫然上映一出與大環境極不和諧的,爹摟著兒子蹲馬路牙子上對抗著寒風分食烤白薯,凍得直打擺子的悲慘戲碼。

“嗷嗚——”狗兒子委屈地一聲哀鳴,掙出爹親的羽絨服撲進另一個爹親的懷抱。水汪汪的三角眼哀怨的望著這個爹親美麗的臉龐,標榜著肥肉的身子瑟瑟發抖,似乎在哭訴剛才經受的苦難。

“堃兒,你可算回來了,凍死我們爺倆了。”吞下最後一口烤白薯,吸溜一把即將淌出的鼻涕,季堃此時在劉侃眼中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大冷天的不回家,凍死活該!”季堃嘴上說得狠,眼睛裡的心疼假不了,敞開衣襟將狗兒子裹入懷的行為假不了。

“我不是不回家是有家回不去啊!”跟隨季堃進了樓門,說明情況。

話說年關將至,團拜,送禮,總結,收尾,放假之前總是格外忙碌。季堃忙,劉侃忙,林崢準備畫展也忙,對美男的照顧就疏忽了許多。

劉侃今天回來相對比較早,雖然天黑了,可看時間才八點多,想到美男好幾天沒下樓遛彎了,就帶美男出來放放風。遛了一圈回來,發現忘帶鑰匙了。按門鈴,林崢專心創造啥也聽不見,半天都沒反應。打電話,手機沒帶。跑到門房跟警衛借電話,怎麼那麼巧,季堃手機關機。跟門房泡了一會兒,請客的飯吃不飽,劉侃肚子餓了,看馬路對過兒有賣烤白薯的,抱著美男出來買了幾塊。估摸季堃快回來了,就沒再回門房,邊吃邊在樓下等。一直等到現在。

“你可彆怪弟弟不給我開門,搞創作就得投入,就得忘我。”

“我怪你怎麼這麼實心眼,光知道在外頭傻等不說進樓道裡等,凍死你沒事,把美男凍壞看我怎麼跟你算賬。”林崢是有這毛病,一搞起創作就啥都拋腦後了,季堃了解所以不怪罪。可他怪劉侃的腦袋,關鍵時刻不會拐彎,大節日的凍出毛病算哪一出?

“我沒帶鑰匙不是進不來麼?該著倒黴,一個進咱樓門的都沒有。我就說這樓道門忒不地道,小偷防不住,專防咱住戶。哎喲,哪兒都不如家裡暖和。”可算進了家門,撲麵而來的家的味道令劉侃感動得快熱淚盈眶了。

“憑你和咱美男的知名度隨便按哪家門鈴,還愁人家不幫你開樓道門?”先前因為金元寶的功績幫劉侃順道揚名了一下,現今美男長得這麼個性有特色又讓劉侃馳名了一把。整個小區不敢吹牛,至少全樓都認得他。

“是呀!瞧我這腦子咋沒想到呢!不過,大晚上的打擾人家挺不合適。”

“不合適也頂外頭凍著強!再者,你就不說跟門房邊吃邊等?樓下還這麼多底商呢,彆的都關門了,便利店總沒關吧。”

“我這不尋思等不了幾分鐘你就得回來麼。何況門房也不暖和,那幾個小保安老琢磨咱美男,拿咱美男打岔,待久了我怕傷咱美男自尊心。你讓我文明養犬,抱美男進便利店不文明。”

“到頭來又怪我頭上。”這貨沒的吃都有的說,一套一套的會堵人著呢。= =

“我哪兒敢怪你?咱美男看啥都新鮮能折騰,抱它進便利店,給人店裡禍害了不合適。阿、阿嚏——”

“趕緊吃藥,大節日的我可不想往醫院跑。”

“嗯那,沒事,我這身子骨扛得住。阿嚏——”

“衝個熱水澡,被窩裡躺著去!”沉著臉命令。

美男懂事,季堃不讓上床,平日裡就不上床。

美男仁義,爹親著涼了,破了不讓上床的禁令,臥在爹親枕頭邊陪護。

季堃不忍心破壞父子情深,特彆準許美男今天留宿床上,給劉侃煮了薑糖水,林崢送了進來。

“侃哥,對不起。都怪我不好,害你著涼。”哭喪著臉,滿是愧疚。

“哎喲,我沒事,不怪你。專注投入才能出好作品,是大好事。你就這麼保持下去,畫展開了指定一炮而紅,回頭我也能跟彆人炫耀有個畫家弟弟。”

“侃哥放心,我一定不給你丟臉,一定不白讓你給我投錢。”

“自家人說這外道話乾嘛?你是我弟弟,不給你投錢給誰投?你專心搞你的創作,啥都彆管,有我跟堃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