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夕望君攜刀至 大徒弟終於出場了……(2 / 2)

美少年是我徒弟 火蘇 5479 字 1個月前

正嵐環顧四周,已經有不少路人停住腳步,驚詫的看著他們,不時的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兩個大男人這樣抱在一起,你就不覺的古怪嗎?”米郎清掙開正嵐的懷抱。

回過神來的柳衣走上前,重重的拍了正嵐兩下,後者痛的咧了咧嘴(柳衣不是不會武功嗎,怎麼能拍的那麼重?):“師兄風塵仆仆,看來也很辛苦了,我們還是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敘敘。再說,站久了,也怕師父受不住啊。(作者:米郎清有那麼弱嗎,借口吧,這時柳衣你的借口吧?柳衣:瞪。作者:默。)是吧,師兄?”柳衣笑眯眯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

殷羅也回過神了,上前作揖道:“久聞正兄大名,不勝欽佩。在下殷羅,現在正跟隨令師雲遊四方。”

正嵐細細觀察了殷羅兩眼,笑道:“原來是殷門主的公子,久仰久仰。我剛剛還錯以為是師父新收的三師弟呢。”

“我可不敢收他做徒弟。”米郎清故作驚恐的連連擺手,“如果我做了他的師父的話,不是被他的莽撞給砍死,就一定是被他的傻氣給氣死了。”

“喂,我哪有這麼扁?”殷羅終於忍不住了,氣惱的瞪著米郎清,“你說清楚,我哪裡傻氣了?”

米郎清大笑,一把摟住殷羅的肩膀:“殷羅,你總算正常了,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沉悶下去呢,一路上臉黑的跟包公似的。小孩子家家的,裝什麼深沉!”米郎清說完,一巴掌拍在殷羅的頭上,發出響亮的清脆聲。

柳衣和正嵐看著比殷羅足足矮半個頭的米郎清人小鬼大的教訓殷羅,不禁相顧莞爾。

“走吧。”柳衣拉住米郎清,“師父還打算在這太陽下曬到幾時?”

於是,一行人說說笑笑的來到了一家客棧。

晚上,簡單的給正嵐接了下風後,四人表麵上看是各自歸房,但當正嵐確定殷羅安分的呆在房中後,便叫上了柳衣,二人一塊繞道後院,用爬窗子的方式進入了米郎清的房間。

米郎清簡單的在桌上擺了一點果品,笑吟吟的的等著自己的兩位高徒。

“大晚上的,做什麼非得爬窗子,你們要摔了師父可是會心疼的呀~”米郎清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兩個俊秀的徒兒狼狽的從窗戶中爬進來。

“師父,你……為什麼要住五樓?”柳衣氣喘籲籲的問,一臉狼狽樣。

本來大師兄正嵐不會覺得怎樣,畢竟身有武功,不過因為要扶著自己彆扭的師弟不踩破窗子,不拉斷欄杆,不自由落體,不認錯房間(汗!)……著實讓這位武功高手的翩翩風度變成了怨氣衝天。

“五樓怎麼了?”米郎清笑的特無辜,“哎呀忘了告訴你們,為了讓你們能從直接走過來又不驚動殷羅,為師特地在他今晚喝的酒裡下了足量的迷藥,我保證,現在他已經睡的就算你們在他耳邊唱戲他都不會醒~”

大徒弟無比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師父:你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

米郎清嫣然的笑著:小嵐,為師還沒跟你算今天下午你當眾調戲我的帳呢~

小徒弟在一旁默默垂淚:我其實就是無辜的路人甲。

大徒弟不愧是深的師父真傳的好徒弟,短暫的幽怨之後立刻恢複了一貫陽光的笑容:“師父不是要徒兒向您彙報長興王最近的動態嗎?”

米郎清打了一個寒顫,他太熟悉了,每次自家老大一露出這種標識性的笑容,就表示他已經想好法子反擊了:“那……長興王最近……”

“那個呀。”大徒弟笑的開懷,“徒兒忘了。”

“……”米郎清嘴角發抽,“這怎麼可能……”

“剛剛爬窗子,汗流的太多,就一不小心失憶了。”

米郎清看著正嵐的笑臉覺得自己特有種想一巴掌抽過去的衝動。

我要鎮定,米郎清深呼一口氣:“為師行醫多年居然還不知道流汗能讓人失憶的呢~小嵐你會不會是得了什麼怪病啊,來讓師父看看,給你開服藥先~”

“不用了。”正嵐笑眯眯的說:想當年,我吃你的藥,你可差點用黃連苦死我啊,“再說,為人弟子,不能為師父解憂就已經讓我倍感不安了,怎敢再勞動師父玉指為我治病呢?”

米郎清覺得自己嘴角已經抽筋抽的精神麻痹了,一旁的柳衣早已扶著馬桶,吐得渾身乏力。

“不不不,小嵐的身體最重要~”

“沒事,些許小恙不敢勞煩師父了。”

“行醫乃快樂之本,為師一點都不勞煩的說~”

……

最後在米郎清和正嵐軟磨硬泡了許久,兩人都沒力氣打嘴仗了後,正嵐才將長興王最近的動態一五一十的彙報給米郎清。

米郎清聽完了後,興奮地對自家兩個徒弟說:“有沒有興趣去體驗一把軍隊生活?”

“軍隊?”正嵐一邊啃蘋果一邊說,“是個好地方,非常適合我們師徒三人分工合作。這樣吧,上戰場的時候,我負責砍人,小衣和師父負責救人,每救一個人收十兩銀子的診金。我有自信,憑我的速度一天收入個萬把兩銀子是沒什麼問題的。”

禽獸。米郎清翻了個白眼:“為師教育你多年就是要教怎麼在你一天之內砍一千個人嗎?”

(小徒弟在一旁鼓掌)

“醫者仁心,你怎麼可以教唆為師做這種事?”米郎清接著義正言辭的教育正嵐,“再說,一天救一千個人,那是多少勞動力啊。就算你有力氣砍,我也沒力氣救啊。要救人就要找像殷羅那樣身家豐厚的主顧,隻救一個人就能賺到一把朱雀劍,又輕鬆又有利,何樂而不為?”

“小徒受教了。”正嵐趕緊趕慢的解決掉手中的蘋果,覺得自己額頭越來越有爆筋的趨勢,連忙起身告辭,“天色太晚了,不打擾師父休息,小徒先行告退了。”

說著,和柳衣一起準備走出房門。

就在正嵐和柳衣的腳剛準備邁出大門的一刻,米郎清忽然笑的如沐春風:“又忘了告訴你們了,今晚喝酒的時候為師給殷羅下的沒有的分量雖然重,不過到這時候藥效應該已經完全消失了。”

你……大小徒弟有齊齊回過頭,露出了熟悉的哀怨之眼。

到這裡,又不得不讚歎一聲大徒弟隨機應變時機智之過人,思維之敏捷,學識之淵博,身陷險地還能反將一軍的勇氣和魄力……

各位看官,此時隻見正嵐同學人畜無害的微微一笑,輕靈的一個縱越就跳到了窗欞之上,溫和恭順的對師父說道:“夜深了,路不好走,小徒先下去探探,(作者:您是下樓還是下地獄啊,再說,不都走過一遍了嗎?正嵐:上山容易下山那啊。作者:默)天亮時再來接師弟。”說著,就跳了下去。

身無武功的柳衣欲哭無淚的看著米郎清,平時優雅閒適的風度一絲也看不見了:“師父,你總不會是想把我從樓上丟下去吧?”

“怎麼可能~”米郎清笑的像一隻小狐狸,“你師兄太急躁了,為師我還沒交代完呢。晚飯時我給殷羅下的藥效力的確已經過去了,不過體貼的師父我怕你們晚上回去不方便,所以回來時又給他加了一次藥,估計小殷羅睡到明天早上藥力才會退。好了(米郎清捏捏柳衣的臉),放心回去吧,小衣~~”

柳衣打著寒戰離開了。

米郎清今天所住的房間有些奇怪,原本門的位置被堵住了,所以要進門就要經過隔壁房間,而隔壁住的正好就是殷羅。米郎清發現的時候很頭疼,但換房又怕引起殷羅的懷疑,所以才委屈自家英俊的徒弟三更半夜爬窗戶,唉,還真是罪過。

柳衣大著膽子走進殷羅的房間,隻見殷羅睡的非常熟,彆說走路了,估計打雷他都聽不見。

柳衣在心裡默默同情了自家師兄兩秒鐘,歎了一口氣,誰讓你徒弟人家是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