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超,熱刺隻能算中上有的球隊,但皇馬不一樣,皇馬是西甲的霸王龍之一,他加盟皇馬的身價不算低,但加盟以來那麼多場比賽卻沒有踢出在熱刺時的風格。
他抗衝擊能力是強,但也頂不住對方三名球員向他發起進攻。
他真正的特長在掃蕩和反攻,所以他需要一名搶截型的隊友。
但沒必要,因為阿隆索和卡卡正處當打之年,他能力不顯的時候是不能讓球隊為他進行戰術傾斜的。
西爾維婭看完比賽後想了好久,今天才有空麵對麵來問他當時的感受。
“這不是第一次了,一直都是這樣,我能接受。”
“第一次”指的是大家對他的侵犯。
“一直都是這樣”,聽著挺心酸的,但又沒辦法。
他有能力,需要的是能展現自己的舞台,所以他才離開熱刺來到馬德裡。
西爾維婭靜靜地看了他一會,“這個賽季你會很難過的。”
這是她在他剛轉會過來時說過的話,莫德裡奇很平靜,也說出了和當時一模一樣的話:“我知道。”
我平靜的接受著一切的後果。
西爾維婭向他伸出手,他心領神會的起身走過來,然後躺倒在她懷裡。
他看著比其他的球員更瘦弱,但骨骼密度是實打實的,但西爾維婭沒覺得有什麼壓力,當她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時,她就開始鍛煉了,為的就是能像今天一樣把老婆抱入懷中。
是誰的軟兔子。
她的。
男人倒在她懷裡,他手腳像八爪魚一樣展開然後緊緊抱住她。
他身上是家裡統一的沐浴露香味,那是西爾維婭精挑細選的牌子,她們家好多年一直都用這個。
他鬆軟的像西爾維婭小時候養的那隻鬆獅的毛發在她敏感的頸側蹭著,溫熱的呼吸也灑在那裡。
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的夏天。
還是那隻像玩偶一樣的鬆獅。
西爾維婭用手去給他順著後背,掌心滑過下凹的脊柱線,帶去一些不可言說的愉悅感。
舒服到讓他發出了像那隻鬆獅的呼嚕呼嚕聲。
好久後西爾維婭才說:“你知道我小時候養了一隻白色鬆獅的事,你剛才真的很像它。”
莫德裡奇搖頭:“你說我像兔子。”
“你不僅僅是兔子,你也可以是小狗。”
“那我是你的小狗。”
此時大字型趴在她身上的人確實挺像一隻粘人的小狗。
“你最近沒有工作嗎?”
又過了好久,他問。
這問題主要是為了讓他了解西爾維婭接下來的行程,然後去估算看她能在這裡停留多久。
“怎麼會沒有?每天都有,彆擔心,我聘有職業經理人。”
西爾維婭知道他的內心活動,把他的臉掰過來,莫德裡奇從善如流的低頭吻她在唇上。
有風從玻璃門的縫隙裡鑽進來,把厚重的蕾絲窗簾吹起一角。
也吹到了西爾維婭的臉頰上。
就一縷小小的風。
卻提醒她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兩個人倒在沙發上,像是某一次莫德裡奇喝醉後那樣幾近纏綿。
氣溫升高,臉上是濕潤溫熱的觸感,蔓延到脖子後麵。
像是在火上澆油,一瞬間點燃了整座森林。
近到隻要低頭輕輕一碰,就能碰到對方的嘴唇。
就這麼度過了一個打發時間的下午。
這種二人休閒時間的下午對她們來說很少見,因為西爾維亞經常不在馬德裡,她滿世界的飛,雖然嘴上說著有職業經紀人,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把事情都交給外人來做。
這是她自己的家族產業。
西爾維亞很在乎自己的事業,平日能飛到馬德裡已經是他把各種行程都合並好做完後再出發的結果。
但是莫德裡奇也很崇拜這樣精明能乾的她,這才是能吸引到他的人。
所以他極少有怨言,除非西爾維亞真的很久都沒來見他。
最近西爾維亞很容易失眠。
她明明睡得很早,但是卻經常在半夜醒來,雖然算一算時間她已經睡了有六七個小時了,但在深夜裡醒來毫無睡意的感覺不太好受。
她不是工作狂魔,沒必要這個點還在鞠躬儘瘁。
但是又睡不著了。
最近這是怎麼了。
她起床想去找水喝,給床上還在熟睡的男人掖好被角,最近天熱晚上會開著足夠給力的空調,不蓋被子感覺會直接感冒。
西爾維婭其實很需要睡眠,可能是年輕時家庭的精英教育,又或者是年輕時精力旺盛,反正她沒在晚上9:00之前睡過覺,在年輕的時候。
所以後來的西爾維婭極其需要睡眠,就算下午已經睡了三個小時也照樣能在10點開睡,睡到早上十點,就算第二天也是這個流程她第三天也還是會困。
就好像護膚一樣,不能停下來的一個流程。
但是最近卻失眠了。
她下樓去廚房找水喝,樓下關了室內空調,出門一瞬間她就後悔了。
熱浪撲麵而來,走出兩步後背就發粘了。
這水真非喝不可嗎?
她問自己。
不是,西爾維婭扭頭回房,這種氣溫讓人寸步難行,打開房門站在門線上她發現僅一線之差,一邊天堂一邊地獄。
她對上不遠處床上盧卡的視線,雖然房間裡隻留了一盞小夜燈,但不妨礙她看到了床上人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