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慎入了文字間 北淵國自開國以來……(2 / 2)

“叫掌櫃?”小二不明所以的看著蕭望“爺,小的有哪裡做的不好嗎?有不好的您就說出來,您彆找掌櫃的投訴啊,您說小的可以改進的。”

“叫你去你就去,怎麼那麼多話,是以後不想說話了!”青庵上前一步打斷小二道。

蕭望閉上眼睛聽著小二的回答和青庵對外囂張的語氣,在心裡再次暗暗確定,這是我寫的書。

小二一驚,趕忙轉身“好嘞,好嘞!二位爺稍等。小的這就去叫,這就去。”

蕭望平複激動的心情,隻要是自己寫的就有改變書中人物的機會。呼出一口氣,睜開眼朝青庵招了招手。

青庵一看頭低下,直朝蕭望臉邊而來,蕭望抬手一推“你這什麼毛病說話就說話老離那麼近乾什麼?”青庵可憐巴巴的退遠一步“爺,這不是您之前說的嘛,怕隔牆有耳,說話要離近點。”

蕭望聽後無語的看著青庵,忍不住搖了搖頭“算了,這事以後再說先去辦件事。”

“什麼事,爺?”這次青庵學會了站在原地沒動。

“去武安侯府外看著,直到確定武安侯府被封之後再回來。另外”蕭望的視線轉向桌上的茶杯中最上麵漂浮的茶葉,繼續說“另外去趟雲陽茶莊,告訴掌櫃,讓他派人去西市租一條船,於後日六月初五酉時在青陽河等著。”

“是,爺。”看著青庵應聲離去的身影,蕭望回憶著著接下來的劇情。

謝止怨被他師傅帶走就是在查抄侯府的那天,自祁雪兒出事之後,武安侯便早有防備,早早的便告知謝止怨的師傅一旦武安侯府出事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將謝止怨帶離侯府,讓他們遠走他鄉不要再回晨陽。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當時寫的時候並沒有特彆寫明今日的謝止怨和他師傅在哪,也沒寫他是師傅是如何救的謝止怨,隻是在最後寫謝止怨的師傅重傷,兩人隨著青陽河順流而下被漁民所救。

蕭望抬手按了按眉峰,琢磨著怎麼改變劇情時傳來了敲門聲。

蕭望放下手,清了清嗓子“請進。”一位身著暗棕色直領長衫,年紀大概四十多歲長相文雅俊秀的男人推門走進,對著蕭望一拱手問道“這位客官,您好,在下便是這繁香樓的孫掌櫃,不知有何指教。”

蕭望看著眼前的男人,露出一抹笑。雖然在書中寫了繁香樓的掌櫃儒雅文秀,但是親眼見了才知道什麼是儒雅本雅。一抬手一躬身儘顯雅致。

蕭望抬手示意孫掌櫃請坐,孫掌櫃躬身作揖,坐在了蕭望對麵。

蕭望抬手給孫掌櫃的倒了杯茶,便開口說“是這樣的,在下叫孫掌櫃來是因為早就聽聞繁香樓的孫掌櫃對於詩詞歌賦頗有見解,不巧前幾日在下得到了一首詩,想讓孫掌櫃給品評一番。”

孫掌櫃微一拱手客氣道“客官說笑了,孫某隻能說是對詩詞歌賦稍有了解,哪談的上品評呢。”

“孫掌櫃謙虛了。那就你我二人探討下這首詩。”蕭望以指代筆,以茶代墨在木桌上寫下了十四個字。

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

寫完後在詩末放上一個刻有蓮紋的墨翠。

孫掌櫃看到開頭連個字後立刻走到蕭望身邊一個字一個字的看完後,又看了那抹黑綠那個紋樣,立刻彎腰行禮“孫顏翰見過東家。”

蕭望將墨翠收回,朝孫顏翰點了點頭。

“東家,您怎麼會來這邊,不是說有事由林先生通傳嗎?難道是林先生出什麼事了?還是?”孫顏翰剛站直身就焦急的問道。

蕭望對他揮了揮手示意彆急“林先生無事,我今天來此隻是路過,順便問個人。近一個月以來有沒有一位身著深紅色外袍,手拿一柄長劍的男人來過這兒。”

“深紅色外袍…手拿長劍…”孫顏翰低頭思索,蕭望喝茶等待。“有,有”孫顏翰像是想起來了,皺著眉頭說“東家說的那個人應該是三天前從西邊的門店進來的,他在店裡定了西院二樓地字號廂房,定了五天,但是奇怪的是這五天他並沒有住在這裡,人也不知去向。”

三天前?那個人會是謝止怨的師傅嗎?那他為什麼沒住呢?好心累,蕭望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要是知道會有今天這一出怎麼著當時都要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了日後活命,冥思苦想這倆人到底會在哪出現。

“讓開,統統讓開!”“官府辦事!”“捉拿逃犯!”

聽到樓下的聲音,蕭望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穿著紅衣的官差挨家挨戶的搜查,不由的輕嘖了一聲。這什麼情況?當時沒寫過啊,難不成這是在自動補全我沒寫的內容?要是這樣可就麻煩了,畢竟關於謝止怨五年間的事情可是都沒寫啊,我現在是隻知宏觀走向,這被補足的細節處才是大麻煩。

“東家,怎麼了?”孫顏翰看著站在窗前沉思不語的蕭望疑惑“難不成這官府抓人有哪裡不對。”

“沒有,不礙事。你盯好這西院二樓地字號房和那個穿深紅衣服的男人一有什麼情況隨時和我彙報。”蕭望坐回原位,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孫顏翰走了沒幾分鐘,就有小二敲門來送菜。看著這滿滿一桌子的菜,真心感歎當年確實沒想過會穿,要是早知道就應該把火鍋,串串,麻辣燙等等統統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