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世界變數多 暮色四合,晨……(1 / 2)

暮色四合,晨陽的鐘樓敲響了三聲象征著夜晚市集的開啟。

蕭望喝著新上的第四壺茶,倚靠在窗邊的茶座處看樓下的人來人往,聽走動間的人聲鼎沸。

“當當當”敲門聲響起,蕭望的視線轉向了門口。

“爺,是我,青庵。”聽著青庵的聲音,看著由外麵火光映出的剪影,蕭望不由的輕皺了下眉,才開口道“進。”

看著進門後的青庵蕭望沉默不語,我就說為啥剛看剪影和出去時不同。也是沒想到一共就讓他去乾兩件事,一件是看著武安侯府,一件是去雲陽茶莊遞話,他是如何做到乾著出去濕著回來的?!蕭望抬手打斷要開口的青庵,讓他叫來小二,弄套乾的衣服換上。

一炷香的時間後,身著淡藍色雲紋小二裝的青庵拱手站在蕭望麵前稟報“爺,我在武安侯府守到了封門,沒發現任何異樣。您的話也已帶給雲掌櫃。另外雲掌櫃讓我將新到的雲霧茶帶給您,並讓我稟告您,您上次讓去與安的任務已經完成,不日將會攜帶物品返回。”青庵說完躬身將帶有蓮花的紅木盒子雙手呈於蕭望眼前。

蕭望並沒有看盒子而是琢磨著青庵嘴裡的那個任務是啥?任務物品又是啥?這書中世界也把太子蕭望補充的太豐富多彩了點吧,彆整我啊,這明明是自己寫的小說卻寸步難行的感覺誰懂啊。蕭望掩麵翻了個白眼,又看到了眼前的紅木盒子,示意青庵打開。

盒子裡一共就放著兩個白瓷瓶,一個寫著‘旭日’,一個寫著‘殘陽’。蕭望拿起寫著‘旭日’的白瓷瓶看了看,又拿起另一個上下翻看,最後一臉疑惑,不是雲霧茶嗎?茶呢?而且‘殘陽’這個詞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啊,是不是在哪聽過或者寫過…寫過?等等,我就說這個詞怎麼這麼熟悉,這不就是最後毒死太子蕭望的毒藥嗎?

蕭望看著手上寫著白底黑字的白瓷瓶,感覺頭頂上寫滿了問號,將‘殘陽’遞給青庵示意他收好,便開始回憶在書中寫的‘殘陽’的來曆。‘殘陽’是謝止怨的師傅從一位喜愛收□□藥的武林人士手中買來的,極其珍貴後給了謝止怨讓他保命用,最後謝止怨用它毒死了太子蕭望。可是為什麼現在這毒藥會在原來的太子蕭望現在的我手裡?難不成這又是書中世界自動補足後的更詳細的來源?所以其實毒藥一開始是太子蕭望賣給了那個武林人士,然後謝止怨的師傅買了送給謝止怨,最後謝止怨毒死了太子蕭望?

蕭望無語的思考著這個循環,最終歎了口氣按了按眉心,安慰著自己,這也算是是個轉機因為不論是怎麼樣,這毒藥起碼是在自己手中,隻要這毒藥在自己手中一天,就能多活一天,還算是個好事。

蕭望放下按壓眉心的手,示意青庵結賬回府。

再次回到太子府的蕭望站在書案前看著那本《北淵史記》感覺心境都有所不同了,這雖然是自己寫的小說,但是有太多地方都像這本史記一樣被補足了,就像是在自己的小說基礎上又重新構架了一個新的世界一樣,有種拿捏不住的感覺啊。

“爺,該就寢了,明日還要早朝。”青庵站在書房外提醒蕭望。

蕭望則是重重的歎了口氣,忘了,還要早朝。媽媽,我現在是真的想回家!!!

六月初四寅時 太子府蓮月軒

天還沒亮,青庵便站在蕭望的寢室門口敲門叫蕭望起床了“爺,寅時了,您該起身了,不然來不及上朝了。”

“爺,您要是再不起我可就進去叫您了。”

蕭望從青庵敲門就醒了隻是賴在床上不肯動彈,直到青庵說要進來,才懶懶的回應“不用,我起來了。”

接著又傳來了青庵的聲音“那爺我進去服飾您更衣。”

聽著門吱的響起來,蕭望趕忙坐起來說“不用,我自己來。”

“是,那您有需要再傳喚我,我一直在門口。”青庵應聲將打開的門又關了回去。

蕭望看著遠處衣架上掛著的官服認命的爬起來一件一件的穿上,幸好在之前喜歡漢服也常常穿著,不然還真得叫人幫忙。

上衣玄色,繡赫赤色水波紋緣邊,與衣同色雲龍暗紋,下裳纁色,腰間束繡盤龍紋大帶,赤舄,雖簡單但是整體看起來很有氣勢。不過蕭望用手扒了扒長至腰間的頭發,歎了口氣,穿衣是沒問題但是這一頭長發我是無能為力了 “青庵,束發。”

打理好自己的蕭望吃完點心就坐上了馬車朝皇宮進發。

坐上馬車後蕭望掀開簾子打量著外麵,這時候的街道還是冷冷清清的,畢竟月亮阿姨還沒走,太陽公公也還沒來。晃了晃腦袋打了個哈欠,蕭望收回觀察街道的視線,準備小眯一會,得,眼剛閉上還沒眯呢,就聽見青庵在外麵說到“爺,到了。”

蕭望睜眼,掀簾,看外麵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視線所及是高高的宮牆和正在巡邏的守衛。

“爺,您得進去了,快到卯時了。”青庵催促的聲音再次傳來,蕭望咬牙切齒的回答“知道了,來了。”

在成功迷了三次路,最後由位小太監帶至慶陽宮安民殿的蕭望已經不知道在心裡翻了多少次白眼了,真是寫的時候不覺得皇宮有多大,真正走的時候才知道什麼是痛苦。

小太監朝蕭望俯身說“太子殿下,已經到安民殿了,奴才還要當值先退下了。”

蕭望點點頭將他扶起說“多謝,你去忙吧。”

蕭望看著安民殿中走動的群臣,深吸了口氣理了理衣服,抬腳踏進了安民殿,沒走幾步就看見一位同樣身著黑色,但衣間繡有蟒紋的男子朝自己走來,行至身邊行禮問候“見過太子殿下。”

男子見蕭望沒有反應,皺眉問道“怎麼,七弟當了太子之後架子大了,連三哥都不認了嗎?”

蕭望一聽心中明了,這太子蕭望隻有兩個哥哥,一位是平叛西北有功的二哥禹王蕭定與,另一位就是一直宵想王位的三哥襄王蕭衍。

蕭望看著麵色越來越難看的蕭衍,微微一笑,躬身行禮“見過三哥。三哥誤會了,七弟剛才並非是不認三哥,隻是一時有些恍惚,感覺三哥最近有些發福了,估計是因為三哥剛新婚不久導致的幸福肥吧。”蕭望說完一把拉過從身邊走過另一位玄色衣冠的男子,轉頭問“二哥,你覺得呢?”

被莫名其妙拉過來的蕭定與,看著眼前笑得一臉溫柔可親的蕭望和一臉麵色鐵青的蕭衍,認真的朝蕭望點了點頭。蕭望看著蕭定與笑得更溫柔了,不愧是我在書中寫的最好的好大兒。

“三哥,你看二哥也是這麼認為的。所以我們一致覺得你應該減減肥了,不然可能連身上這身兒衣服都穿不了了。”蕭望說完就拉著蕭定與朝前走去,獨留蕭衍一人摸著臉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胖了,撇開蕭望不說,蕭定與可從來不會說謊。

再說蕭望,他一路拉著蕭定與走到了最前麵,然後鬆開手直勾勾的看著蕭定與問“二哥,你什麼時候從西北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