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觀意識 故事都是一半真一半假的(1 / 2)

帕米納斯雖說不會醉斷片,但喝多了時基本上就是放飛自我,大腦完全不是人類能有的思維模式,薩卡斯基早該知道的。但是波魯薩利諾說酒後吐真言,這是坦誠相待的好機會,於是他就盲目地信了這番鬼話。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他要用藥罐子砸死那個不靠譜的家夥。

波魯薩利諾發現薩卡斯基整晚都沒回到自己的住所,有點糾結但又有點感興趣地一大早就跑去敲響帕米納斯的門。果然應門的是全身上下都寫著沒睡好的薩卡斯基。

“哎呀,發展這麼迅速的嗎?想不到啊薩——”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發岩漿燒到了臉前。

“怎麼了嘛,火氣這麼大,難道是昨天晚上過得不夠刺激?”他遊刃有餘地躲開岩漿拳頭,搭上薩卡斯基的肩膀開始八卦。

“刺激得很。”薩卡斯基黑著一張臉,“如果你指的是玩昆特牌玩到了淩晨3點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碰那個該死的昆特牌了。”

“這還真是始料未及呢。”波魯薩利諾耗儘全力咽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笑聲,“所以昨天的結果究竟如何?”

薩卡斯基瞬間僵住了,甚至還被自己給嗆了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紅的耳根給出了明顯的答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波魯薩利諾嘖了一聲,“薩卡斯基,你這個樣子真的很丟北海人的臉欸。”

“波爾來了?”屋內的帕米納斯被兩人的動靜吵醒,打著哈欠走了出來。

薩卡斯基頓時頭也不回的奪門而出。

“怎麼了?他乾嘛那麼怕我?”帕米納斯愣了一下,“我又不會吃了他。”

“大概是在對昨天晚上的事耿耿於懷吧。”

“哎呀,那還真是可愛。”

“所以你們現在到底算是什麼關係?”波魯薩利諾有些失望地說,“我本以為你是把他當成兒子養的呢,但現在看起來又不太對。”

“哪來的那麼多界限分明的關係。我叫他兒子,他叫我妻子,這又不矛盾,咱倆可以各叫各的。”

“……你難道不會覺得這個關係有點問題嗎?”

“還好吧?又不是沒有先例。你不是也讀過很多書嗎,有種類型叫什麼來著——”帕米納斯點著腦袋回憶了一下,“啊對了,小媽文學。”

“……”波魯薩利諾迅速真誠自薦,“要不咱們再加個小三文學?”

“我倒是無所謂,隻要你能頑強地活下來的話。”帕米納斯看著他,帶上一絲警告的語氣,“但無論是小媽還是小三,希望你們都能夠記得,我不希望因此而受到任何威脅。”

“知道了知道了,誰敢威脅你呢?”

帕米納斯饒有興致地看著薩卡斯基整整一個星期都像個聲控燈似的一喊就臉紅,然後在他終於能夠冷靜下來後主動提出夫妻應該要住在一起,再次喜提一隻通紅的岩漿小狗。

“好歹也和波爾相處了這麼多年,你怎麼完全學不會一點厚臉皮呢?”她拉住局促地又想轉身就跑的人,“G5支部的支部長大概今天就會到,和我們商討兩個支部新的巡航線路和聯合支援策略,到時候你也一起。卡普的兒子好像也會過來,這麼說來我竟然一直都沒機會見過他,真是稀奇。”

“你在說什麼?”薩卡斯基假裝鎮定地清了清嗓子,皺著眉頭奇怪地問道,“還在海軍學院時我就見你們愉快地聊過天了,看起來關係很好的樣子。”

“嗯?”

作為海軍英雄的兒子,蒙奇·D·龍17歲進入海軍係統,從海軍學院時期就開始受到大量的關注與期待,現在已經是準中將身份,大概很快就會成為G5支部的扛把子。

帕米納斯看見一隻黑色的紐芬蘭犬跟在G5支部長身邊,在海兵們的夾道歡迎下款款走來。

“好久不見。”紐芬蘭犬搖著尾巴來到她麵前,張著狗嘴吐出人話,“卡拉斯也托我為他帶上一份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