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妻 一個好斷袖一個好磨鏡,概念……(1 / 2)

姚月還在錯亂,憐星也趕來了。

他看到在明月殿內對峙的兩人,幾不可察地深吸一口氣,上前走到那一身黑衣的水少宮主身側,說:“少宮主還是彆說這置氣話了,你明知道老宮主不會同意取消婚約,何況姐姐要是真去神水宮退婚,到時老宮主不好意思怪姐姐這個外人什麼,他會怪誰?”

說完還朝姚月使了個眼色。

姚月:“……”什麼意思,你想我怎麼表態?

算了不管那麼多了,反正氣場不能輸,遇事不決就發火吧!

於是她冷哼一聲,調整了一下表情,讓自己看上去更加不屑。

這水少宮主看看她,又看看身旁微笑的憐星,竟還真壓下了怒火,不繼續跟她鬥氣了。

憐星見狀,又接著道:“水少宮主也彆生姐姐的氣,姐姐派人叫你來明月殿,肯定是因為想親自告知你月奴的事,不論如何,他總歸是明月殿的侍衛。”

水少宮主聞言,當即皺眉道:“月奴怎麼了?”

姚月已經完全聽懵了,怎麼這神水宮少宮主也跟花月奴有關係?

好在有憐星在場,這種跟人交涉的任務似乎用不上她,他一個人就夠。

隻聽他長歎一聲,語氣遺憾道:“月奴叛出了移花宮。”

“什麼?!”水少宮主震驚,再次望向姚月,“他對你不是最忠心的嗎?”

說完也不等姚月回答,就自行否認起來:“不可能,肯定是你這個變態女人想用他威脅於我,將他藏了起來。他若要叛,昔日你師父同意我帶走他的時候,他何不直接跟我去神水宮?”

姚月雖然還是沒理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她至少已經摸清自己和眼前的這個水少宮主應該關係不怎樣。

隻要確認這一點,事情就不難辦。

“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好了?”懟他、藐視他不就行了嘛。

“你——!”他被氣得不輕,指著她,一副恨不得跟她動手的樣子,但應該是不敢真在移花宮動手,一時表情都扭曲了。

“水少宮主息怒。”憐星適時地開口安撫,“不論如何,月奴叛逃也不是姐姐的錯,同樣的事若發生在你神水宮,想必你也不會覺得是自己的責任,不是嗎?”

和原作裡一樣,相比更愛動手的邀月,憐星的嘴上功夫要厲害多了。

水少宮主大概也知道自己說不過他,就哼一聲,沒再掰扯這個話題,而是問道:“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

憐星卻先看了一眼姚月。

這次姚月看懂了他的眼神,便衝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說。

憐星便道:“是這樣,五個月前,姐姐在繡玉穀外救了一位姑娘,她被幾夥人追殺,受了重傷,姐姐將她帶回移花宮,好不容易才救回來,你也知道,明月殿內內外外,一向是月奴負責打理的,姐姐讓他看好這位姑娘好生照顧,卻不想這一來二去,兩人互生情愫……”

姚月注意到,憐星說到江楓和花月奴互生情愫時,邊上的水少宮主表情之變,比之前聽說花月奴叛逃出了移花宮時還誇張。

甚至下一刻,他就打斷憐星,脫口而出道:“不可能!”

“憐星方才所說,絕無虛言。”憐星看著他,有點同情地繼續,“一開始我同姐姐也不知道他二人之事,是十日前,姐姐瞧江姑娘麵色不好,替她診脈,發覺她已有身孕後,才知道她竟與宮中侍衛好上了。”

“……”

“雖然她沒說是誰,但當天夜裡,月奴就趁姐姐練功,帶著她逃了,她腹中孩兒的父親還能是誰?”憐星頓了頓,“而且她這五個月一直住在明月殿,明月殿上上下下,除了月奴,還有誰能在姐姐眼皮底下與江姑娘暗通款曲?”

水少宮主聽完,麵色幾度變幻,最後轉向坐在那的姚月,不可置信道:“發生這種事,難道你就沒派人去追他們?”

姚月避重就輕,不答反問:“你在教我做事?”

這種挑事的話一說,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又劍拔弩張起來。

姚月也不怕,一來她已經看出這人不敢輕易跟自己動手,二來還有憐星呢。

果然,憐星又微笑著開勸了:“移花宮出了叛徒,自然有我姐弟二人處理,但月奴的武功本就不差,心思更是十分縝密,他既能當機立斷帶人私奔,就證明他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再加上他本身就熟悉移花宮的各種手段,不好追也是情有可原。”

不知道為什麼,他倒是沒對神水宮少宮主提起邀月被氣到走火入魔的事。

“哼。”水少宮主還是一臉不爽,又問,“那姓江的女人什麼來路?”

“這……”憐星再度看向姚月,詢問領導意見。

姚月就繼續懟他:“這關你什麼事?”

他頓時氣急:“邀月!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能有那麼好心救人?救人也便算了,還帶回移花宮照顧,怕是瞧上她了吧?”

臥槽,他什麼意思,“我”是女同嗎?

姚月震撼得差點沒坐穩。

所以這個世界的江楓從天下第一美男子變成了天下第一美女,邀月對江楓的感情卻沒變,依然是一腔癡戀啊!

見她沉默,憐星皺了皺眉,提醒來客:“還請水少宮主慎言。”

但他這話也等於默認了“她”確實喜歡女人,讓姚月更想掩麵了。

“你不是說月奴熟悉移花宮手段,移花宮追起來有難度嗎?”水少宮主反問,“那再加上神水宮如何?最多我答應,若是神水宮的人追到他們,我絕不拿那個女人如何,一定完完整整給你送回移花宮來。”

“那月奴呢?”出於好奇,她接口問了這麼一句。

水少宮主一聽,又是一副大受侮辱的表情:“裝傻有意思嗎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