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我要他的身心都屬於我!……(1 / 2)

來人被鬱南氣走了,畢竟他走的時候臉色並不是很好。

鬱南獲得了階段性的勝利,靠在沙發上托著下巴翹著二郎腿重重地吐了口濁氣。

冷靜下來之後,他在認真思考這個孩子該怎麼辦。

穿越到這個世界,他都還沒怎麼熟悉,倒是先還弄出個孩子來,穿越大神是嫌棄他不夠窮困潦倒麼。

可那晚是你情我願,賴著彆人讓他負責也太不爺們了,而且他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工作,哪有心思生孩子。

打掉,是最好的選擇。

對方的嘴雖然討厭,但也不是個渣男,還願意賠償一些損失,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吃虧,對方給點營養費也是應該的。

打胎對身體的傷害鬱南最清楚不過,而且張鵬說得也很委婉了,如果男人打胎,基本上就可以定性為不孕不育。

能生而不生和不能生是兩個概念問題。

鬱南思考了兩分鐘,基本上得出了結論,這孩子要打掉,生孩子乾什麼呢。

不孕不育就不孕不育,反正他也打算孤獨終老。

鬱南站起來準備走,張鵬一臉興奮地走進來,把他往回按。

張鵬一臉期待問:“怎麼樣?談妥了嗎?他是要娶你還是要賠錢?”

鬱南從沙發上彈了起來,“什麼?娶我?”

這都什麼年代了,一夜春宵之後都要賠上自己的一生了?

懷孕已經很慘了,居然還要結婚?

娶他?

門都沒有啊。

張鵬:“你彆激動,雖然你一心想嫁他,但如果他不娶你,給錢也行了,下半輩子你也衣食無憂了。”

鬱南更驚訝了:“我一心要嫁給他?”

張鵬到底是不是他好朋友,怎麼在他口中,自己是個攀龍附鳳利用肚子逼宮上位的心機Boy呢?

張鵬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你心裡沒點數’的表情:“行了行了,沒談妥,是他給得太少了?”

鬱南看了下他的指尖笑了下問:“那你覺得他應該給多少才不少?”

張鵬:“如果他不娶你,至少給五百萬以上吧,不然你就磨死他。”

鬱南又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五百萬?”

張鵬:“那必須,他是誰?楚究哎!”

楚究這個名字一出來,鬱南腦子裡關於楚究的記憶紛至遝來。

原來,他穿進了耽美生子文裡,男人叫楚究,豪門新貴,是這個世界的他千方百計都要攀上的人。

這個孩子是他費儘心思才搞到的,他利用秘書的身份,在慶功宴上送楚究回房,給楚究下藥。

不過原文兩人沒發生關係,楚究誓死反抗,原主硬是偷到了楚究的精,做了導入手術,於是就有了這個孩子。

按照世界設定,他這個孩子沒能生下來。

畢竟他太想嫁入豪門,過於患得患失,太想上位情緒急躁,導致胎氣不穩,結果孩子沒了,生育能力也沒了,人也抑鬱了。

楚家賠了點營養費和封口費,就把他踢出來了。

他最終成了圈中笑話,工作找不著,要戀愛被嫌棄心機太深,要嫁人卻被嫌棄打過胎流過產不能生。

反正結局就是一個心機配角應有的結局。

不巧的是,原主偷精之前,他穿過來了。

他還憑自己的本事睡了楚究,憑自己的本事懷孕了。

真他媽出息了!

鬱南生無可戀地靠在椅子上挺屍,這是穿的什麼越,什麼破爛開局,抓的這牌可怎麼打。

來一次刺激的本壘打也就算了,懷孕也就算了,可在此之前不久,他趁著楚究單獨加班的時候,拿著玫瑰花在車庫堵他,跟他表了白,說喜歡了他好多年,他一直是自己的偶像,想給他生孩子。

當然,這並不是實話,他隻是想嫁入豪門而已。

鬱南覺得臉熱,這種鞋嘴炮在網上說說就好了,現實怎麼說得出口的,這種腦殘的行為直接給剛才那個狂拽的自己打了個狠狠的耳光。

捧著鮮花堵車庫表白是什麼鬼?一直以來都是彆人堵他,他何時堵過彆人?

他從不會做這麼掉身價的事!

怪不得剛才楚究離開的時候,用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眼神看著他。

毀滅吧。

丟了身,還丟了麵,呸。

鬱南癱了沒多久,又立刻彈起來。

等等。

他是楚究秘書辦的秘書!

所以他當了一個星期的驢才勉強保住的工作,居然是在楚究的眼皮子底下的工作!

鬱南又癱了回去。

好吧,丟了身,丟了麵,馬上要丟工作了。

所以,楚究為什麼沒有像原文所寫那樣誓死反抗呢,反倒是想跟他一爭高下誰也不服誰。

就這樣詐屍幾次之後,張鵬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來你內心的鬥爭非常激烈。”

鬱南:“相當激烈。”

思來想去,都怪楚究把持不住。

張鵬幾度欲言又止之後,特真誠勸他:“人要學會知足,拿點錢就算了,嫁入豪門不是那麼簡單的,萬一人家反咬你一口,告你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偷雞不成蝕把米,對吧,現在楚究估計是想大事化小,咱們見好就收啊,畢竟山雞變鳳凰的不多。”

張鵬這些話是發自肺腑的,是真的把他當朋友,要是原主能聽進去,就不會有那樣的下場。

張鵬見他聽進去了,又繼續勸他放下嫁入豪門的執念,“孩子生下來,有這一筆錢養著怕什麼,留著生殖腔,以後找個老實人嫁了,你這模樣,有的是老攻搶著呢。”

鬱南的腦子現在有點亂,倒不是擔心彆的,隻擔心自己的飯碗不保。

不過他還是能準確捕捉‘老實人’這幾個字,看向張鵬問:“老實人做錯了什麼?”

“……”

鬱南:“我也是老實人。”

張鵬語頓了下,給了他一個“你可拉倒吧”的眼神。

鬱南垂下眼簾笑笑不說話。

張鵬:“不是,你什麼時候三觀這麼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