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夠 我要他的身心都屬於我!……(2 / 2)

鬱南回憶了下,相對於書中對他的設定,他現在這三觀絕對是標杆。

鬱南指著小腹,“為孩子積德。”

張鵬:“果然懷孕能改變一個人。”

鬱南一本正經點頭,“嗯,父愛偉大。”

張鵬:“……”

鬱南手搭在小腹上,下意識地撫摸著,眯著眼睛想事情。

張鵬沉默地打量了下他,終於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鬱南,我怎麼感覺你變了個人?”

正在思考的鬱南手指下意識抽了下,“怎麼?”

“你好不容易釣到了楚究,怎麼這麼淡定?”

按照原書確定,此時他應該惴惴不安,患得患失,恨不得一天24小時盯著肚子裡的動靜,生怕一個閃失就把裡麵這顆受精卵給搞沒了。

鬱南此時沒心思和張鵬解釋,隻好稍稍恢複原先的人設。

鬱南苦著一張臉說:“哪釣到了,他居然讓我打胎。”

張鵬:“那你可不能打,對你身體傷害太大了。”

為了表示自己很痛苦,鬱南捂著臉委屈道:“雖然得到了他的身體,但他的心還不屬於我。”

“……”剛才是白勸了,張鵬安慰道:“行了行了,彆傷心了,小心動了胎氣。”

為了更情深意切一點,鬱南痛心疾首道:“還不夠,我想要他身心都屬於我!”

“你動了真心?”

鬱南:“陷進去了,心動了,地動山搖。”

胡說八道真的能省去很多麻煩,這回張鵬應該相信他沒有變了,他還是那隻想嫁入豪門的山雞。

可這次,回應他的不是張鵬的安慰,而是張鵬瘋狂的咳嗽聲。

鬱南放下手睜開眼睛,西裝穿得板兒正的楚究站在他麵前。

李信揚筆直站著,但表情一言難儘。

……怎麼還殺回馬槍呢。

此時的楚究,雖然看著冷冷淡淡的,但他每一根齊整整的頭發絲都在咆哮著: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氣氛詭異地安靜著。

剛在張鵬麵前演完深情人設,現在如果就在楚究麵前崩深情人設,張鵬會不會覺得他得了精神分裂?

鬱南回過神,清了清嗓子,站起來特無辜地、但又帶著點期待地問:“你是反悔了嗎?不要打孩子了嗎?”

一副想得到他的身和心的樣子演得淋漓儘致,和剛才懟人時說人家精\子鑲鑽時判若兩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不過如此。

張鵬都看呆了,這男人撒嬌,不輸女人嬌啊,難道會生孩子的人都這麼會撩的嗎?

可楚究是何許人也,楚家大公子,常年不近男女色,根本不吃這一套,臉色肉眼可見地臭了下來。

張鵬也不知道鬱南是怎麼得到他的人的,這樣的人,即使有藥,也很難搞定的吧。

楚究嘲諷地勾了勾嘴角,似乎根本不屑於再跟他多說一個字,冷漠移開眼睛看向周鵬。

楚究氣場太強大,周鵬沒敢說話,雙手握著放在肚子前,低眉淺笑的,若再給他斜挎個歡迎光臨的紅色黃字綢帶,就是等待總部老板的迎賓客。

楚究:“藥是你開的。”

張鵬聽出來了,這是個肯定句。

張鵬笑容僵在臉上,而後打哈哈,“楚總您說的什麼……”話

楚究直接給了答案:“迷/藥。”

張鵬愣在原地無言以對。

鬱南:“……”做人怎麼可以這麼直接。

楚究往後一伸手,助手給他遞了一張支票。

楚究晃了晃手中的支票看向張鵬:“張先生,你我都是生意人,談個條件如何?”

張鵬愣了下,接著笑得像個生意人,“能和楚總談生意是我的榮幸,楚總請坐。”

楚究無聲笑笑,“坐就不必了,既然藥是你開的,這件事算起來你也有責任,如果張先生能讓這件事按照我的預想發展,咱們這筆生意就算談成了。”

張鵬又笑不出來了。

鬱南:“?”

這事兒都當成個生意談嗎?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啊!

鬱南還沒組織好語言怎麼反駁,楚究把支票放在了桌上,長指輕輕扣了扣,“這是定金,生意談成了付剩下八成。”

鬱南瞟了眼支票。

媽呀五十萬!

那兩成是五十萬,全款就是……

250萬!

靠,這數據不吉利,和他直播賬號的粉絲數量有點雷同。

楚究可真是個藝術家。

張鵬也還沒組織好語言怎麼拒絕,楚究轉過身,看了眼掛在牆上的營業執照。

楚究:“營業執照該審核了,張先生彆忘記了,以免影響經營。”

張鵬當然知道楚究這哪裡是善意提醒,而是赤/裸/裸的威脅。

言下之意就是這破診所還要不要辦下去你自己看著辦。

張鵬笑著回答:“多謝楚總提醒。”

楚究溫文爾雅地笑笑:“合作愉快,再見。”

楚究說完,看都沒看鬱南一眼就揚長而去。

鬱南眉毛一挑,不著痕跡無聲笑笑,拿起支票追了上去攔住了楚究。

楚究冷眼看他。

鬱南捂著小肚子,理直氣壯帶著點嗔怪道:“你拿回去,這是我們之間的孩子,跟他沒關係,我們自己解決就好。”

曖昧的語氣拿捏得剛剛好,心動得地動山搖的人設沒有崩,似乎兩人很熟稔,像極了小夫妻吵架,就差沒嘟嘴跺腳小拳拳砸胸口了。

楚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