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桐塵吵著鬨著要公開關係的呱呱,嚇跑了“大渣男”舒染染,引來了回老家度假的陳若希!
聽見情敵的妙音,白開水陳若希從家裡冒頭,提著鏟子,朝白桐塵欻欻走去。
怕陳若希發逼瘋,萬一拿鏟子傷了白桐塵,溜遠的舒染染趕緊往回跑。
等她氣喘籲籲站到白桐塵身邊,陳若希已經提著鏟子回家了。
舒染染上氣不接下氣:
“那神經病跟你聊了什麼?”
白桐塵還在跟逃跑的她置氣,皺眉:
“沒什麼。”
“不可能,老遠我就看見你嘴動了,跟他說話了。”
因為擔心他,跑得太急,有點岔氣兒,舒染染捂著腰。
白桐塵冷腔冷凋:
“哼,最好彆知道,萬一嚇死某個膽小鬼。”
彆是陳若希跟他約架,他又好麵兒,真傻不拉幾去應戰。
舒染染急於套話,滿嘴胡言:
“說吧,我愛聽你的玉音嫋嫋。”
白桐塵絲毫不領情,嘲諷:
“彆,省得膽小鬼聽了又嚇跑,起碼要跑個馬拉鬆。”
“不跑了。”
白桐塵翻個白眼,轉身。
舒染染繞到他麵前,晃晃他胳膊。
他盯著她抓著他胳膊的手,半天才願意重新搭理她:
“陳某人問我跟你什麼關係。”
舒染染臉上失去血色,變得啊吧啊吧:
“你怎麼回答?”
他挑釁地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
“我說,我們是要共度一生的關係,是要公之於眾的關係,我是你的合法丈夫。還有,讓他給我滾遠點。”
舒染染瞬間理解了被逼宮的男人,他們最終給情人個合法身份,絕不是狗屁深情。
純屬破罐子破摔!
被爆了結婚,沒了把柄的舒染染變得一臉無所屌謂。
她大搖大擺帶著作精嬌夫逛沙灘。
介紹到和舒晴曾經消磨童年的地方,白桐塵不再慪氣,漸漸恢複往常的脾氣。
他有個很多男人都不具有的品質——是個令人放鬆的聆聽者。
不時笑到皓齒朗潔,微表情癡迷她說的每個字。
海風烈烈,要把舒染染當風箏拽走,被白桐塵攬入懷裡。
她的發梢掃過他的脖頸,他眼神變得迷離,垂下下頜,吻在她的臉頰。
傍晚的天海一色,像誤入了玻璃世界,俊男美女突然的浪漫帶著理所應當。
舒染染在風中顫抖,試著要伸手回抱他,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有點不太敢。
來電鈴聲像咒語,拉回她的離魂。
章京夢讓孫女趕緊回家,語氣催促。
難道是姥姥並不喜歡白桐塵,剛才不好當麵說,尋機偷摸告訴孫女踹他滾蛋?
舒染染臉色微變,緊張到大氣不敢喘。
白桐塵看出來了,反倒安慰她:
“姥姥不是不喜歡我,應該是想送我點什麼。”
舒染染著急忙慌往回走:
“可彆大言不慚了,還送你東西?姥姥不待見的男人隻會送他狗餓喂(滾蛋)。”
“······”
從中學起,章京夢罵退了太多喜歡舒染染的男生,場麵慘烈,白桐塵是沒領教過,不知道厲害。
匆匆回家,舒染染忐忑不安讓白桐塵等在大門外,怕難聽的話讓他聽了不好受。
章京夢已經打包好了黃米餑餑、桑葉饅頭、牛肉辣醬:
“小白呢?帶回桐城,你倆一塊吃。”
舒染染吐出一口放心氣,偷偷抹掉手心的汗。
白桐塵沒聽她的話,而是跟進大門。從她身後出現,接過東西道謝。
章京夢催促他倆:
“既然跟你爸媽說了回來,快去吧。我不知道一下回來倆,也沒準備菜,不留你們吃飯。”
是天快黑了,白桐塵頭一次上門要是太晚,程玉霞會拿喬,她小規矩可多了。
章京夢不能背後說女兒的不是,隻能含蓄提醒。
倆人收好東西,去了老市區的教師村。
舒染染說領男人回來,程玉霞聽得半真半假,不準備酒席怕真帶回來一個,準備了又怕是女兒的隨口瘋話。
猶豫了半天,程玉霞不光準備了酒席,還通知了舒邦耀回來,倆人換好了衣服在家等著。
一開門,白桐塵的個頭堵住了老式樓房的門口,程玉霞和舒邦耀明顯舒了口氣:
長得還怪好唻~
白桐塵張口就叫爸媽,驚的舒染染小腦震蕩。
但一想沒毛病,回來就是宣告結婚的。
舒邦耀工地待慣了,性格粗糙奔放,他聽著有人叫爸很高興,還逗著二驢叫姐夫。
程玉霞天天催女兒結婚,一下當上陌生人的媽,臉上帶點不是滋味,強忍著哽咽問:
“真領證了?”
就等這句話呢!
舒染染光速甩出兩張紅彤彤的結婚證:
“趕緊給陪嫁!少一分就把娃娃驢拿去熬啊膠。”
程玉霞邊瞅結婚證邊和白桐塵真人比對,咬著牙點舒染染的腦門:
“結婚就是大人了,隨時都能當媽了,嘴上還是沒個把門的!”
舒染染沒心思廢話,恨不得現在拿到錢就走,跟催命似的要錢。
催得程玉霞牙根癢癢,狠掐了舒染染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