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 他少見的臉色陰沉(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5306 字 1個月前

冬天下午的陽光金黃,從舒染染背後的窗子射進來,正灑到白桐塵的臉上。

他像鍍了層金,仿佛幻想中的情人浮出成真。

裙擺又被撩了一下,他帥氣逼人的臉越俯越近。

吻像春風拂來,亂發撲在臉上,迷迷亂亂。

舒染染眼底發花,不由向後倒去,心中清楚自己被抵在桌上會發生什麼。

鐺——

皮帶扣敲在桌麵,是解開的聲音。

她想看,又不敢。

隻好一會兒睜眼,一會兒閉眼,睫毛開闔隨著胸口起伏不定。

手機在他褲袋嗡嗡震動,比她的心跳還要劇烈。

可白桐塵已顧不上來信,扔掉剪刀,手上的動作更加急切。

裙子底下的蕾絲防線,被他拽下,又被她拽上。

他一急,撕裂了蕾絲的一端。

他變得像隻凶猛的野獸,她好怕被他活吃了,從桌上撐起身子,非要掏出他的手機查看。

也許,出自女人敏銳的警覺:

誰會在宴會散席後還麻煩新郎新娘呢,必是那不甘心的,不願他們洞房花燭的。

果然,切到微信界麵,是翟心淩發來的2千塊禮金和一大堆祝福。

白桐塵不耐煩地抽走舒染染手裡的手機,扔到一邊,要續上和她的節奏,低頭吻在她的脖子上。

並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那麼多可以被挑逗的神經。

她打了個結實的激靈,磕到他的額角。

他不躲,輕佻挑眉,越發迅猛,手很不老實的徹底撕開開裂的那端蕾絲。

迷醉中,醋意占了上風,舒染染伸長胳膊摸回手機,非要看大母0和白桐塵之前的聊天記錄。

正好讓她查個乾淨,了卻她的心事,還自己清白。

白桐塵拗不過她,停住動作,喘息難定,一臉欲求不滿的焦躁,衣衫不整。

舒染染看手機,他就看舒染染,等她趕緊忙完了,他好繼續忙。

聊天記錄能拚湊出那天深夜在醫院,他接0電話的原因:

0她爸病入膏肓被迫轉院,已回天乏術,本地醫院不敢接收,四處托關係無果,還是找到白桐塵這裡。

他關係硬,幫忙找了專家和病房。

雖說救命比較緊急,難以袖手旁觀,但舒染染也不會聖母到否認自己的憤怒。

她當然心裡很不是味:

“那你怎麼不跟我講清楚?”

白桐塵躁動不安的眼神略微平靜下來:

“又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你一聽到翟心淩就炸,我不想任何人讓我們兩個不痛快。”

似乎有道理,但戀愛是為了兩個人都覺舒適,又不是誰占理多!

含著醋,舒染染跳下書桌,放下他的手機,偷摸把斷裂的蕾絲係上,拽平裙子。

胸貼在耳鬢廝磨時被白桐塵弄歪了,卡在抹胸處,左邊高出右邊一大截,導致倆胸明顯的一大一小。

狼狽,更顯得剛才動情的滑稽。

她不由沮喪。

見她失去性趣,白桐塵不想強迫,拉上褲子拉鏈,伸出手指夾住她的抹胸,要幫忙拽上去,卻被她一把推個趔趄。

反正隻要牽扯到前女友,舒染染就忍不住不氣。

他收回手,無奈地解釋:

“那天你口不擇言,我們又不知道她和她爸感情多深,萬一今後她爸出了什麼意外,她想不開,找你麻煩怎麼辦?”

不和前任來往就沒這麼多屁事!

舒染染又嘴比心快:

“她爸病危找你你管,她爸火化你也管?”

白桐塵的嘴唇一動,馬上抿緊。

翟心淩聽見他訂婚的消息都能大早晨找到婚房,暗戳戳製造不愉快。

舒染染氣頭上說過翟心淩她爸“又不是沒了,急著通知這個通知那個”,隻怕她找後賬。

萬一自己不在舒染染身邊,這家夥吃了虧都不知道怎麼被算計的。

他不想說前女友的壞話,那樣很沒品。

舒染染白一眼欲言又止的白桐塵。

哼,不就是憐香惜玉、舊情複燃了嗎?還想吃著0的鍋,占著自己這個盆!

舒染染氣得抽出礙事的倆胸貼,隨手一扔。

“吧唧——”矽膠胸貼粘在了書架上,顫顫巍巍,像掛了兩坨豬油。

白桐塵先是一呆,然後臉紅憋笑。

舒染染見過0,那老大姐就優雅嫵媚,肯定不會出這樣的醜!

她自覺狼狽不堪,提起婚紗裙擺,咚咚跺著地板離開婚房,逃竄到出租屋。

混蛋白桐塵不知道什麼時候找人把門栓直接焊死了,婚禮後決不不叫她再在外麵住。

舒染染氣鼓鼓下樓,把水泥樓梯掃了個乾淨,潔白裙擺變得烏黑。

無所謂,這婚結的就不怎麼聖潔,全是算計,黑才是它的本色!

白桐塵的車子堵在樓棟口,跟來了。

舒染染不鳥他,自顧往前,他的車子就緩緩跟著。

她走,車跟。她頓,車停。

耗了一大段路,行人都在看奇怪的新娘。

從沒穿高跟鞋走過這麼遠,舒染染累壞了,放棄掙紮,上了車。

回到婚房,舒染染不吭聲,滿屋子找從宜家買的床。

反正人到家了,怎麼折騰,白桐塵都願意配合,提醒她:

“在三樓。”

舒染染跑到三樓,撕開薄膜,直接躺在床墊上,也不鋪床單。

還是白桐塵一趟趟從一樓抱來枕頭被褥,又抱起裝死屍的舒染染,一點點鋪好。

床鋪好了,舒適安逸,也想躺下的白桐塵被驅逐,他驚訝:

“卸磨殺驢?”

“你承認自己是驢?”

白桐塵:“······”

等他走到客廳,又聽見舒染染跑下樓。

白桐塵轉身,想想洋洋得意說:還是舍不得我吧?

卻聽見“哢嚓——”,樓梯口柵欄鎖住。

那個小柵欄,是裝修公司防止兒童攀爬樓梯,攔截兒童用的。

他這種長腿,一片腿就能邁過去,形同虛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