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蓮 我在外給你掙錢,你在家謀劃怎麼……(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5169 字 1個月前

怒氣衝衝的舒染染找到城投集團門外,電話裡直呼顧衡王八蛋,叫他滾出來。

不過兩三分鐘,就見顧衡小跑到大門外。

“染染,你怎麼有空來找我?”

他小聲詢問,甚至帶笑,永遠文質彬彬。

看不慣衣冠禽獸的裝模作樣,舒染染咬牙切齒:

“昨天在車上,你對我做了什麼?”

顧衡雖滿眼困惑,但像平常一樣溫和,問啥答啥:

“昨天我順路送你,我們到了北街,一起給籃球打氣,然後你接了電話,就下車了。”

舒染染記憶也是這樣。

但之前在網上聽過什麼聽話水之類的臟東西,加上文藝男青年容易又酸又猥瑣,瘋狂事跡比例很高。

就一起待了那麼幾分鐘,也能出事?

她眼中不由噙淚。

顧衡嚇得笑容消失,邀請她去辦公室坐坐:

“出了什麼事?慢慢講給我,能幫你的我一定幫。”

作為嫌疑人,一般都是回避公共場合,邀請到辦公室的行為也太大膽。

舒染染開始動搖,也許紅痕和顧衡沒關係。

她不跟他走,劈頭蓋臉:

“我昨天喝過你車上的水沒有?”

“沒有。”

顧衡打量舒染染:

“是不是白桐塵看到了我們,起了誤會,找你麻煩了?”

舒染染瞪圓雙眼,睫間霧漉漉的:

“你怎麼知道他大名?”

從來沒在顧衡麵前提過白桐塵的大名。

顧衡垂下眼皮,輕笑:

“我的信息,他知道的也很全。”

“不可能,他不八卦。”

舒染染一副“超了解我老公”的語氣,斬釘截鐵。

“我也不八卦,但我們兩個都把彼此打聽的很詳細。”

顧衡歎了口氣,壓根不想聽白桐塵有什麼優點。

“你既然罵我,又糾察我半天,肯定是引起了什麼誤會,我不能蒙受不白之冤。”

又不是對著喜歡的人,舒染染才沒有什麼羞恥感,低下脖子,甩走頭發,露出頸後的紅痕。

擺出證據一秒,舒染染甩正臉,嚴厲:

“你是成人,不懂這是什麼嗎?”

顧衡臉上的溫和神色脩然消失,皺緊眉頭,語氣漸冷:

“你該告訴我,和我什麼關係?”

還是把他當做頭號嫌疑犯,舒染染不由指著他:

“昨天我就見了你一個男的,也隻和你單獨相處,一大早就這樣,我當然懷疑你。”

顧衡思索了一下,眼神變得懷疑:

“你可是被白桐塵接回家的,你們是夫妻,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跡很正常。”

嫌疑犯態度大變,估計是鐵證麵前的慌亂,舒染染發狠:

“顧衡,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我可以肯定,首先排除的就是他。”

顧衡臉上閃過強烈的不可思議:

“為什麼?”

因為毫無夫妻之實。

舒染染噎住半天:

“反正就是不可能!”

顧衡開始饒有興致:

“是從來就不可能,還是隻有昨晚不可能?”

他說話微繞,舒染染又正上頭,急於證明自己推理正確,她不假思索:

“從來就不可能!”

顧衡出神望著舒染染半天,扶扶金絲邊眼鏡框,篤定一笑:

“你們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

“······”

舒染染心底大叫一聲:

笨蛋,怎麼暴露了!

捉到她眼中的震愕,顧衡變得咄咄逼人:

“你婚結的突然,你從來不戴婚戒,過年自己去雲南,身上有吻痕也不先去懷疑和你結婚的男人,你和他柏拉圖?還是假結婚?”

“關你什麼事!”

舒染染方寸大亂,掉頭就走。

原來,彆人拆穿本應用完即棄的假婚關係,自己是這樣急於用逃避維護,想掩人耳目。

顧衡三兩步跟上,伸手拉住她的手,提醒:

“你還沒最後審判我呢,不是大罵你身上的痕跡是我弄的嗎?”

舒染染趕緊甩開他的手,跳到一邊的綠化帶:

“這是在你工作單位門口,彆拉拉扯扯。”

顧衡擋住她的去路:

“我要鄭重告訴你:不是我弄得。你要是感到被侵犯,我現在陪你去報警。”

舒染染閃躲向哪個方向,顧衡就堵死在她麵前,她有點急:

“你什麼意思?”

顧衡的理智中,有種陰冷:

“昨天你隻見了我們兩個男人,除了他也不會是彆人。他與你接觸時間最長,也有獨處的空間,你不知情,不願意,婚姻法也沒辦法偏袒他。我可以給你安排個好律師,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

一聽要把白桐塵往局子裡送,舒染染有點懼憚顧衡,她慌忙:

“對不起,是我亂了,我不該罵你,向你道歉。”

不管顧衡圍追堵截,舒染染逃竄溜掉,打車走了。

在路上,她越想越覺得顧衡的猜測對,明明傻子也知道白桐塵的嫌疑最大啊!

隻怪自己太信白桐塵的每個字,對顧衡的敵意又不輕。

她開始氣白桐塵的詐騙,努力讓自己儘快忘記這件低智商的烏龍。

但——

窺破假夫妻,刺激到顧衡變得比以前更加主動。

他不再懼憚和她演婚姻遊戲的男人。

顧衡的來信頻繁,噓寒問暖,有恃無恐。

比之前更加猛烈。大有藐視舒染染假老公的架勢。

幸好白桐塵遙在深圳,看不到舒染染的手機。

她看都不看,就刪除顧衡的來信。

顧衡變本加厲,一有空就借回校打籃球的理由,去桐大堵她。

白桐塵不在,他的車子成了舒染染的專座。

每每她下課前,許路飛等到無聊,便也到操場上打兩場球。

但經常打野了,忘記時間,電話常常無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