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狼 “說,什麼時候讓我碰你?”……(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4416 字 1個月前

舒染染顧不上摘金蓮的帽子,攥住白桐塵的手腕搖著,忙解釋幾個吻痕引發的後續。

當然,她不敢提及操場上,許路飛和顧衡乾架的事。

儘量刪減有關顧衡的一切,免得白桐塵聽了受刺激。

白桐塵照樣聽得又氣又笑,知道是自己矢口否認才導致她“判案”方向離奇,但不忘譏酸情敵:

“那他被冤枉也該!離你遠點,誰會閒的栽贓他?你說,他該不該?”

“該!”

舒染染毫不客氣拉個墊背的。

白桐塵忿忿不平:

“你也是,睡覺那麼死!就算不知道是我親的,還會有誰碰你?你去懷疑顧衡,是不是對他有想法?”

他越說越氣,白了臉,笑容儘失。

舒染染拉攏白桐塵:

“我要是金蓮,你不就成了武大郎?你明明比大郎帥多了。”

白桐塵不領情,繼續用手機捅她肩頭:

“還用你說?我比顧衡那孫子帥好幾級!他坐在土豆上都能當啷腿兒。”

純屬汙蔑。

顧衡沒有白桐塵高大,但也不算矮,比較清窄,顯得很文氣。

捅她肩頭時,手機亮屏,顧衡的半夜來信又在白桐塵眼中刺激一遍,醋也跟著喝一遍。

一上頭,他撇出她手機。

手機在床墊上回彈,咚——砸到了落地窗上,吧唧摔在地上。

誤以為白桐塵發大火,舒染染狠狠甩掉他的手。

“我都跟你解釋清楚了,你怎麼還砸東西?”

“一個破手機你也心疼,不知道心疼我!”

白桐塵無絲毫悔意。

舒染染失去哄人耐心,生氣地去撿手機。

白桐塵醋意發作,蠻橫到不講道理:

“怎麼?還急著給他回信?給我回來,不許撿!”

見她不聽話,他上前摟她入懷,她反抗,兩人摔進床裡。

舒染染不知道白桐塵現在最需要她撒嬌哄一哄,而是噴他:

“我都給你解釋清楚了,是你不依不饒,小肚雞腸。再說是你一開始不承認我身上是你弄得,誤導了我。”

白桐塵一手拽住她頭發,一手攥住她的下巴,語氣霸蠻:

“是我弄得。誰年輕氣盛守著個如花似玉忍得住?我從沒強迫過你,不錯了吧?你有點心腸,熬死我了!”

湊得如此近,兩人貼著的點點皮膚相互灼燒著,他的話是火上澆油。

舒染染在他掌中彆過臉,不看他憤怒轉動情的雙眼。

白桐塵捏住她的臉頰,撥正,直衝著他。

她的軟峰被擠壓,令她呼吸困難。

他繼續審訊似的,眼神卻下移到她的嘴唇,又往下落到胸口:

“說,什麼時候讓我碰你?”

忽然多個警棍抵在她的大腿上,隻隔輕薄的睡褲。

瞬間,舒染染臉頰的火燒到太陽穴,一陣昏厥。

幸好是在床上,看不出她已暈倒。

見她神色迷蒙,脖子到臉全是紅暈,白桐塵更是難以呼吸,喘息如溺水。

他低頭,吻在她的脖子上,粗放且狠,像餓了許久的惡狼。

舒染染知道了,吻痕是身體裡一陣陣潮汐衝刷過,留在沙灘上的顯紋。

他的喘息在她耳畔回響,是驚濤駭浪。

她閉上眼,垂睫,由著白桐塵帶她漂浮到不知道的方向。

突然,白桐塵不動了。

舒染染心中急切,盲猜他可能在脫衣服。

想到曾經他拿著她手摸過她期待又膽怯的警棍,她心中擂響震天。

於是眼睛閉得更緊,咽喉燒到發乾。

可白桐塵胡亂拽過毯子,蓋住了身子底下的她。

連她的頭也蓋住了。

舒染染在毯子底下睜眼,察覺白桐塵起身。

她猛地翻開毯子,坐起來。

白桐塵正訕訕地望著窗外。

隔壁東北大姐抱著狗,站在院子裡,也是一臉訕訕,瞪著臥室。

大早上的,大姐來乾嘛?!

舒染染趕緊掖好毯子,在毯子下扣緊衣扣。

大姐紅著臉,隔著玻璃解釋了兩句什麼,趕緊抱狗跑了。

還沒來得開窗喊住大姐,白桐塵的手機響。

出事業務員的全家在等白桐塵的消息,天一亮就來了電話。

在深圳,業務員不知道怎麼爆了一瓶酒,玻璃碎片正好插在大動脈,失血過多。

他的父母年紀大了,老婆還在哺乳期,沒辦法去看兒子。

性命攸關的事,其他人也不敢插手,隻好白桐塵親自出馬。

跟深圳的醫院對接後,白桐塵回來找專家,把業務員接回桐城,進行後續療養。

還以為他打完電話會繼續纏她,他的神色卻毫無春色,已是焦灼的工作模式。

白桐塵急匆匆抓起病曆出門,叮囑舒染染照顧好自己,就頭也不回的上車,自己開車走了。

乾望著他遠去的背影,舒染染想不到體內壓製不下去的潮汐,會轉為撲不滅的火焰。

燒得好難受。

小時工來做飯,兩人份的早餐卻隻有一個人吃。

她心裡更是沒抓沒落。

舒染染耷拉著臉出門,可算知道了白桐塵說的“熬死了”為什麼用“熬”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