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哥昨晚都哭了,你沒見那小模樣,……(1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4891 字 1個月前

製服動作過快,嚇的心塞到嗓子眼,舒染染連喊叫也不會了。

昏暗路燈下,白桐塵挺立冷峻的五官一下躍進她的雙眼。

眉頭壓著憤怒。

她被驚嚇的心瞬間有種安全感,甚至有點驚喜:

原來是他!

但粗凜沙粒牆麵硌著她的背,他的手指勒痛了脖子,她才清醒過來:

這可不是什麼浪漫,他在發脾氣。

果不其然,白桐塵擰眉厲聲:

“你要去上海,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

自己也是上午才知道,還未決斷。

舒染染想問“你怎麼知道”,話還未出口,他又是扔嘣一句:

“跟你情郎商量好了,就瞞著我?”

“誰?”

不是他,還有誰是情郎?她沒反應過來。

白桐塵唇線扯緊,狠狠擰住她的下巴。

下巴要被揚飛,她有種窒息感,伸著手撕撓他的胳膊。

他不為所動,麵目嚴酷到陌生,咬牙切齒冷笑:

“你前腳去上海做交換生,顧衡後腳調去上海辦事處。你們早上不是密謀這個嗎?”

“早上?”

舒染染使勁回憶了一下,終於從漫長而繁瑣的一天中想起與顧衡在校園的偶然擦身而過。

在醋精的腦補中,已成為了偷情史詩?

舒染染被迫“夾子音”,語調奇怪:

“那隻是遇到打個招呼······”

未等她話完,白桐塵極為不耐煩打斷:

“現在狡辯有點晚!”

他的手勁加大,她被勒得咳嗽了兩聲。

幾秒後,白桐塵鬆手,給她喘息的機會。

舒染染拉鬆團皺的領口,彎著腰大喘氣:

“有什麼好狡辯,我不知道顧衡的事。”

“你閉嘴!”

他像個暴君,陡然吼了一嗓子,震得夜發顫。

路燈像被他的怒氣點燃,似乎更亮了一些。

也可能——她眼冒金星了。他個混蛋玩意兒,這回是真紅眼要命。

“想把我往局子送,姓顧的找了幾個律師谘詢,發現律所因為我爸不願摻和,才知道這條路行不通。又跟你裡應外合,雙雙躲到上海,在那裡私會起來更方便?”

白桐塵越說越氣,在空中狠戾揮了一拳。

顧衡要在,這一拳就落在他文藝的嘴上,又來個“病也纏綿”。

侮辱顧衡隨便,侮辱她?

舒染染可受不了!站直身子,聲音也不低:

“白桐塵,你不要血口噴人!”

白桐塵臉上滲著陰白,表情有點猙獰,挑釁的立著眉梢,眼圈發紅:

“我也曾經以為你跟他清白,直到我今天查到他工作變動。次次都這麼巧?”

被冤枉,沒有切實的證據,舒染染一時啞口無言。

白桐塵踩著泛冷光的皮鞋向前,不客氣抬手,一下掀了她垂低的下巴。

猛地被揚起下巴,門牙不小心切到了舌頭,她痛的淚水含滿眼窩,搖搖欲墜。

“收起你這幅楚楚可憐的嘴臉!”

他的臉部肌肉在路燈下繃出狠厲的棱,下頜上的筋跳動不停。

“我隻是查他個底兒掉,你就這麼心疼他?”

舒染染不服的瞪他,心冷冷的。

被捉雙的是他,她都沒來得及找他算賬,他倒會倒打一耙。

可她無法張口回擊——

白桐塵捏緊她的下巴,在他掌心,她的小臉猶如掌中之物。

他的表情和口吻極儘嘲諷:

“你的夢幻姓氏師兄,他專搞有夫之婦,你不知道吧?”

想不到,顧衡會是那樣的人?

舒染染詫異,瞳孔在夜燈下變大,像受驚的無辜小鹿。

把她貼緊在牆上,有點擺布的意味。

他忽然嘗到“殺她八百,傷自己一千”的痛楚,和報複的快感:

“他都30多了,一直不結婚,你以為他是什麼清冷貴公子?因為他一年奔走在好幾個情婦之間,享受眾星拱月。那些女人被甩了,也不敢跳出來指認。”

知人知麵不知心,顧衡居然這麼臟?

和他文人弱相完全不搭噶,甚至長相頗為去油。

舒染染簡直要迷上白桐塵講的騷故事,洗耳恭聽。

白桐塵見她朝自己的眼睛癡癡的,伸出並攏二指,撥撥她的腮,語氣輕佻:

“被小說男主姓氏耍了吧?啊?”

她被壞男人蒙蔽,他早已心疼不忍,但就是止不住想刺激她下去。

舒染染在他掌心裡艱難動腮,發聲:

“沒有。”

他討厭她現在為顧衡開脫的每個字,捏緊了她禿嚕禿嚕的嘴,恨不得捏啞她。

她疼得豎著嘴巴。

他像握著一隻尖嘴小雞。

她真是又可愛,又招恨,讓他從乾脆堅定變得這樣在深夜巷頭犯傻。

白桐塵的眼底閃過轉瞬即逝的不忍,出口還是一副冷腔冷凋:

“跟我回去,還是跟你的狗屁師兄走?”

“我不跟你回去。還有,顧衡不······”

既然做了選擇,還有什麼好解釋!

白桐塵狠狠推開掌心。

舒染染一個趔趄,。

他膝蓋一彎,似乎在糾結扶她還是索性不管,好讓她長個教訓。

她皮實,早扶牆站穩了。

他的長腿馬上繃直,從頭到尾散發著“才懶得管你”的冷漠。

不跟他走,他負氣上了車,急速打彎,車燈閃了一下,把塵土碾到飛揚。

舒染染抬胳膊擋著口鼻,等灰塵撲落後,車已經離開了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