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恥 “這樣,能抵債嗎?”(2 / 2)

彆叫我咬你 峨鹽 4238 字 1個月前

“還不起還這麼橫?”

白桐塵踢踢她屁股:

“還有呢,你試駕的車,我給你買了。”

這起碼要欠2個100萬了!

還有許路飛說的那棟沿街,扒了舒家祖墳當古董賣都還不起。

舒染染急地從地上爬起來:

“我又沒要車!是你自己買的,我不要!”

“落到你名下了。明天先彆去上海,把車開回來。”

白桐塵就愛看她急眼。

心底越喜歡,臉上還越要表現出不近人情的冷漠。

不知道他下一步還會拿捏自己什麼,舒染染著急上火到窮途末路,解了浴袍帶子:

“這樣,能抵債嗎?”

鮮澤的胴體,毫無征兆映入眼簾。

白桐塵眸子裡的波光一閃,似乎隱隱打了個寒顫。

剛才還冷冷淡淡的眼神,跳躍起灼灼火焰,燃燒到整個臉龐,暈出一層動情的浮光。

夏夜了,浴袍大敞,她卻羞恥出一種寒凜。

但為了表現不怕他,舒染染還高高昂著下巴,像是挑釁的邀請:你來啊。

白桐塵抱著的倨傲雙臂,鬆懈下去,手垂下來。

他努力做個柳下惠,注視著她的眼睛,儘量不讓眼神往下一寸一厘。

但她還是看出,他餘光裡,生滿了密密麻麻的眼睛,全注視在脖子以下。

他的眼神過燙,舒染染終於被自己的大膽嚇到,偷偷摸住衣襟,要裹住身子。

卻被白桐塵眼疾手快奪走手腕,摟到他腰上。

教她怎樣擁抱自己,才能讓他燃燒的不那麼難受。

她抬眼,還沒看清他什麼神色,已被吻住了唇。

他的氣息發燙,比之前每一次親吻都燙。

舒染染忽然覺得棚頂變低,她升高在半空,有種恐高的眩暈感。

——白桐塵一手箍著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把她舉了起來。

“放我下去。”

舒染染推了推他的肩頭。

可以下去,但要放在床上。

他把她摔在床心,眼神裡隻有原始。

她心中有點清楚,這種程度的原始,她今晚就是拚了命,也抵抗不過。

果然,她的手隻是抓了下被身子壓著的浴袍,就被白桐塵堅決地攥緊手腕,不許她遮擋胴體一絲一毫。

很久之前,也在酒店看光她的全身,但那次倉促,來不及回味。

這次,他把她觀光夠了,用眼神撕扯掉了她終生習練的羞恥,他才把頭低下了下去。

吻,像烙鐵,他像個泯滅人性的拷問者,胡亂烙她身上的這裡、那裡。

她開始像個傀儡,倉促而急切地交代些不成句子的口供。

含混不清,纏綿悱惻。

白桐塵聽見了,握住她的下巴,盯緊了告密者的櫻唇,用不容反駁的語氣,命令:

“說,你想和我做。”

不要這麼直白······

舒染染不停搖著腦袋,趕緊捂他的嘴。

他偏頭左右掙紮,躲掉她的手指,把嘴唇貼到她耳朵,說更多更激烈的不懷好意。

那些字,下流不堪,折磨人的羞恥,卻令人血脈僨張、渾身脹痛。

舒染染變成了老家的沙灘,沒有形狀,隻管癱在那裡,任由一陣接一陣的潮汐衝刷。

白桐塵駕駛的那艘船,開始入港。

她輕合雙眼,他微閉睫毛,像仙俠曆劫般墮崖。

翻騰在白蓬蓬的被子裡,如墜雲霧之中。

世界忽然天崩地裂,遙遠了。

輕輕的吻,柔柔的溫存,讓她也沒有那麼害怕。

仲夏,半夢,半醒,兩個影子交疊成一個······

以為他夠值得喜歡的了,而他又給了她新的值得愛的地方。

情話喃喃,他是個溫柔情種。

激情陣陣,他有愚公移山的頑強體力。

舒染染感覺像在海裡暈浪,顛簸到找不到方向。

靈魂從身體裡跌出來,無法安置······

休憩在白桐塵的臂彎,他無倫次的親她的耳垂、額頭、脖子,沒有餮足······

等他在渾渾噩噩的夢中醒來,心頭柔柔一摸手邊。

嚇的白桐塵睜圓了眼睛,擁被坐直。

窗簾縫漏進豔陽,屋外人間早已午時。

不知為何,家裡的寧靜帶著微微的令人心慌。

白桐塵撿起地上的睡褲,匆忙穿上,穿梭在各個房間。

“寶貝!”

“媳婦兒?”

“小染!”

······

家裡房子太多的缺點就是,有時明明另一個人在家,卻難以尋到她的身影。

白桐塵找到手機,撥給舒染染。

“您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

傻瓜,昨晚,隻是最後的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