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染染拉住小雙,看都不看白桐塵:
“雙兒,我不可能不要你,彆聽信讒言。”
小雙持著筷子往嘴裡搗菜,猛烈點頭:
“我笑笑。”
叛徒!
白桐塵瞥了小雙一眼。
小雙拉著凳子,往舒染染這邊湊湊:
“我怕怕。”
舒染染不乾了,一拍桌子,吼白桐塵:
“你嚇唬小雙乾嘛?”
小雙捂住耳朵,又拉著凳子,往白桐塵那邊湊湊。
白桐塵皺眉:
“你音調這麼高,我嚇唬她還是你嚇唬她?”
兩口子借小雙在那互懟怨氣。
小雙嘴巴不停,鑽到桌子底下,又從桌子對麵鑽出來,拖過一套新的餐具,埋頭繼續吃。
白桐塵和舒染染相互責怪:
“瞧你把孩子嚇得。”
“你聲音可比我大多了。”
小雙這才抬頭:
“你倆真要是我爸媽就好了,吉祥三寶。”
說著說著,雙奶唱起來了:
“太陽月亮星星就是吉祥的一家……”
舒染染:
“我肯定不是那隻猩猩!”
白桐塵裂了一下,忍不住笑了,低聲碎碎念:
“攤上這樣不負責的媽,等著和爸爸一起被拋棄。”
舒染染:“······”
他已經在說話間,悄悄撤走了小雙拋棄的、隔著他倆的凳子,挪自己凳子湊近到舒染染身邊。
白桐塵還是不自己動筷子,指著菜,命令舒染染:
“給我夾這個。”
一會兒又:
“那個。”
時不時:
“擦嘴。”
舒染染怕白桐塵當著小雙麵再發作彆的,隻好抹下麵子,一筷子一筷子喂他,拿紙巾擦他的嘴巴子。
餐畢,小雙撐得走不動道,扶著牆,仰著頭:
“要從嘴裡漾出來了。”
舒染染架著雙奶去酒店。
安頓好小雙,白桐塵一直跟著舒染染,但不說送。
到了舒染染租的公寓門口,她還在想,雖已發生了關係,但隻有那麼一次,且她溜了,算是僵了吧?
那麼,她就猜不出,他送完她,是不是該回酒店了。
誰知,白桐塵才沒她這麼糾結的想法。
見她開了門,一把就推門進來,自己找衛生間洗澡去了。
理直氣壯跟到了他的地盤似的。
這裡沒有他的換洗,連舒染染都沒來得及置辦浴袍。
他洗完澡出來時,還係著皮帶,但襯衫紐扣大開。
衣衫不整,帶著說不出的風流。
這身板兒,大前天才嘗過。舒染染忍不住偷瞄了幾眼,覺得身上說不出的緊和乾燥。
白桐塵大搖大擺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
屋子狹小,他冷臉負氣,她覺得氣氛有點局促。
唯一封閉的空間,就是衛生間。她便躲進去洗澡,眼不見心不煩。
等她出來,白桐塵嚇了她一跳。
他倚在衛生間門口牆壁,伸手拽住她胳膊,甩她一圈,把她卷進懷裡。
心臟跳跳,她在他懷裡抬頭:
“你要乾嘛?”
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皮帶上:
“解下來。”
要重現那晚嗎?
她臉上瞬間有點燙,瘋狂期待,卻故作正派:
“那晚,我還完了。”
白桐塵輕蔑哼了一聲:
“彆裝了,你可想了。”
“你胡說八道什麼!”
她惱羞成怒,變得義正言辭。
“那行,我自己來。”
他解下皮帶,照準了她的臀,不輕不重抽了一下,嚴厲:
“第一下,是第一次你從家裡跑到學校,我說收拾你,當時沒有,現在兌現。”
抽完第二下,他卷起皮帶,用皮帶指著她,板臉:
“這是利息。”
舒染染心想,幸好沒算這次逃跑上海的。
馬上還願!
白桐塵扔了皮帶,打橫抱她到床上,單手扯開她的裙子:
“現在,清算你丟下我,自己跑到上海的賬。”
在他的指導下,她學會了某種姿勢,在沉浸其中時,突然屁股上挨了非常重的兩巴掌。
他在她身後,惡狠狠警告:
“把我吃乾抹淨就跑,不許再有下一次。說聽到了。”
她一開始不說,被他反複床笫折磨。
她求饒地說了一遍又一遍。
他故意裝聽不見。
她不得不非常主動,把熱唇湊到他耳邊,在他時而加重的動作中,斷斷續續承諾。
退潮後,他把她抱到衛生間的洗手台,對著鏡子,撩開她的長發,露出她因羞澀和勞累紅透的臉,掀起她的下巴,讓她回頭,看被扇的痕跡。
她猛然想起很久之前,走廊裡對他的意淫,想被他spank的閒言碎語。
看著鏡子裡姿勢扭曲的自己,紅色的巴掌印記,舒染染覺得羞恥徹底被撕碎,躲到他懷裡遮掩。
他摟緊她,看著鏡子裡,特彆壞的笑了:
“我早就說過,你怎麼知道不是你栽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