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來人一身白衣,長身玉……(2 / 2)

麵如寒霜的模樣,令外麵悄悄圍觀的人都是顫了一顫,迅速散去。

自此修仙界再無人見過陸玨,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傳說都跑了出來。

有說他飛升上界了的,也有說已經身死道消了的…眾說紛紜各執一詞。

五百年後。

修仙界出現了一個新的宗門——縹緲閣,掌門之人,竟是消失了幾百年的陸玨!

修仙界震驚不已,但是無人敢上門拜訪,五百年前已是化神期巔峰,五百年後還用說嗎?

誰不想活了才會去上門找不痛快吧!

——還真有不要命的人。

正是莫懷仁,自那件事之後,他修為再無精進,渾身散發腐朽之氣,想來是壽元將儘。

如今便是想見陸玨最後一麵,好好道歉一番了卻執念。

可他哪裡進得去。

他在外麵站了一天一夜,大門也緊閉了一天一夜。

正當他心下哀歎,要識趣離開之時。

牆上鑽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

是一個姑娘,頭上還長著一對軟乎乎的狐耳。

明明生了一副病容柔弱之貌,但眉宇間卻是活潑靈動。

看見生人,狐耳立即顫了顫,似乎有些害怕。

唰的一下自那牆邊不見蹤影。

莫懷仁卻顧不上彆的想法,他此時內心驚濤駭浪。

方才那妖族姑娘,分明與那阮蟬衣生的一模一樣!

這幾百年莫懷仁都為此事愧疚不已,終於了卻心頭事一樁,莫懷仁不再逗留,乖覺離去。

不多日便仙去了。

……

而那縹緲閣內卻不太平靜。

月上柳梢,夜涼如水。

陸玨正在後山靈泉內沐浴,耳力極好的他卻是一下子聽到了吞咽口水聲。

無奈輕笑,靈力準確的將偷偷摸摸那人揪了出來。

阮蟬衣見被抓了個現行,討好的笑了笑,小聲道:“師尊…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沐浴的…”

陸玨不由失笑,三百年前他費儘功夫才尋到阮蟬衣的一抹神魂,但竟在一幼狐體內。

還是有蘇族帝女。

有蘇一族,乃靈狐族血脈最精純的一脈。

他隻好說自己未婚妻的神魂陰差陽錯進入了帝女體內,那女帝眯著眼睛瞧了他半天才說話。

“那日後,我女兒就是你的未婚妻了,好好待她。”

說罷直接將人帶著繈褓就甩給了他,好像著急出手生怕人反悔一樣。

事實上不怪女帝如此急著嫁女,實在是妖族近些年來逐漸衰微,若是能與化神期修為聯姻那簡直再好不過。

陸玨將人帶回來一撫養就是三百年。

時光如同白駒過隙飛速即逝。

三百歲對於有蘇一族不過還是幼年罷了。

但堪堪化形的少女,已經學會了偷偷看師父洗澡。

陸玨又是低笑幾聲,阮蟬衣卻流出了鼻血。

這實在不能怪她,隻能說她的師尊實在太秀色可餐。

青絲如瀑隨意披散,少了幾分距離多了些親切感,麵如冠玉鳳眼微抬,薄唇噙著淺笑,頸脖修長喉結滾動鎖骨明晰,霧氣蒸騰裡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再加上仿佛自胸腔裡發出的淺笑之聲,磁性低沉,實在是妖孽。

陸玨白玉般的耳垂紅了紅,也不笑了,背過身去,但阮蟬衣的鼻血流的更歡了。

她的師尊害羞了,後背肩寬腰細,一雙蝴蝶骨形狀完美,再往下的兩個腰窩仿佛承載了一點兒月光,簡直叫人把持不住。

靈力一閃,阮蟬衣便被一條抹額擋住視線,手忙腳亂的扒拉下來,陸玨已經穿戴完畢。

那小狐狸登時肉眼可見的有些遺憾之色。

陸玨不自然的輕咳兩聲,塞給她一瓶補血丹就靈力一推送她回了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