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心 方雲深就是水毛茛,在趙靖川麵前……(2 / 2)

自尊心作祟還是什麼…

誰知道呢?

王叔也剛回來,他和朋友聚會後就回了酒店,現下正在屋裡收拾行李,將烤鴨收下以後,他們又定好明天早上去醫院的時間。

王叔:“放心,這類手術如今已經很成熟了,你們不用太擔心。”

二人點頭回到酒店客房,起初各做各的事,方雲深還有幾份文件要看,也無暇分心去看趙靖川。

後來趙靖川先拿著睡衣去了浴室,水聲漸漸傳來,方雲深也將最後一份文件看完,出門去找陳秘書把文件交回,剛好錯過了趙靖川的出浴圖。

他回來的時候,看到趙靖川已經規規矩矩,穿著完整地站在窗邊,一邊望著城市的夜景,一邊打電話溝通著公事,方雲深或多或少有些失望,轉身走進浴室準備洗個熱水澡。

“所以之前那個銀行賬號的主人已經去世了?”

電話那頭是李秘書的聲音,

“是的,賬號主人叫做蘭伯特,是一個英國籍商人,也是那夜香港酒會的主人家。”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但我在調查他的身份時,發現了一個問題,他的前妻是華人,在他死之前二人已經離婚,但那位女士是X大的老師,我記得方先生當初也是在那所大學就讀過一年。”

趙靖川沉吟片刻,浴室裡的水聲停止,他匆忙說道,

“繼續查下去,有什麼結果直接告訴我。”

方雲深從浴室出來,換好睡衣剛躺到床上,另一邊原本在電話中的人掛掉電話,頃刻間攬住他的腰,貼著他的脖頸亂嗅一通,

方雲深不解,被蹭得有些癢,“還有味道?”

趙靖川搖頭,煙味幾乎已經聞不到了,不知是他習慣了,還是煙味消失得乾淨。

此刻趙靖川更像是銜著獵物的狗崽,準備飽餐一頓之前,先將獵物束縛在那一小塊天地中,方雲深仰著頭剛要說話,就被剝奪了話語權。

趙靖川把人圈在懷裡,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親吻著,方雲深小聲哼唧,好像全身上下隻有舌頭能受自己控製,但趙靖川還勾纏著舌尖,方雲深除了配合彆無他法。

直到他將方雲深吻得快要疲軟,趙靖川才神魂顛倒,側躺在小少爺的身旁,遲來地安撫,哪怕手法不算單純。

方雲深被汗水洇透了,被吻透了,除了眼前的人什麼都沒法看到,他想起一種叫做水毛茛的植物,一半在水中,一半浮在水麵,半浮半沉。

方雲深就是水毛茛,在趙靖川麵前的就是最原本的方雲深,他不用改變,也不用假裝。

可以肆意吸收水中氧氣,開心自在地活著。

他翻身而上,心思漂浮,但行動多是討好,順著趙靖川的輪廓吻了個遍,描摹勾勒之餘,還要握著手教人如何打磨拋光,方雲深去吻他的頸肩痣,努力克製著亂來的心思。

趙靖川抵著他的腦門,啞聲道:“我該去準備一些東西了?是不是?”

選擇權再次回到了方雲深的手中,他必須要承認他想,這場遊戲才有繼續下去的可能。

方雲深眼眶緋紅,囁嚅半晌,好字已經到了嘴邊。

“扣——”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方雲深瑟縮一下,幾乎瞬間從欲望中剝離而出。二人麵麵相覷,眼看著方雲深脖頸紅意湧上,現在他的樣子實在不能見人。

趙靖川做了一次貼心跑腿,他走到門口,隔門說道,

“什麼事?”

陳秘書:“……抱歉,方先生有一份緊急文件需要審批,這批貨合作方要的急,又是老客戶,隻能來打攪二位。”

方雲深蹲在床腳,看著他打開門伸手接過文件,再關上,一氣嗬成。

趙靖川拿著文件回來,他才沒忍住笑出聲。

趙靖川:“大忙人。”

方雲深:“才不是…”

文件審批完,趙靖川又做了一回跑腿,等到回屋時,屋裡的燈已經關了,他摸索著回到床上,剛好握住小少爺的腳踝。霎時壞心四起,順著輪廓向上,在方雲深的腰上亂捏一通,癢得他驚顫不止。

方雲深按住腰間的手,輕抿著嘴,

“你這壞心的家夥。”

趁著秋夜,壞心的家夥也有了好心腸,願意被人抱著充當熱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