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 趙靖川24歲本命年的禮物(1 / 2)

大理石製的噴泉廣場上,停著幾隻珍珠鳥。趙靖川拖著行李跟在方雲深身後,身上穿著黑色高領毛衣,外套的下擺有一層浮雕提花暗紋。

這件外套相同的樣式穿在方雲深身上,顯得更加清貴一些,他們身上這件是之前的合作商送來的兩件同款式的成衣,今天成了二人的情侶裝。

“這邊,602室。”

方雲深輕車熟路地打開樓道門,撐住門做請狀,眉眼柔和。

“趙老板請。”

趙靖川失笑,還真有些緊張起來,他拎起行李走到電梯間內,四處打量一番。

“你來過很多次麼?”

方雲深:“這兩天每天會來看看,買了一些日用品歸置進去。”

對於這種事情,他更喜歡親力親為,自己挑選一些日常用品,會更有歸屬感。

趙靖川:“什麼時候定下來的房子?”

方雲深走出電梯,走到一處已經貼好對聯的房門口,掏出鑰匙,

“大概我們剛到B市那天,陳秘書給我的文件裡有一份是房屋信息。這套房子的房主做了軟裝,一天沒住就急著脫手,我看這裡離內環線很近,壓了幾次價格就拿下了。”

說著,他抿起嘴角不易察覺地驕傲又得意。

“想給你個驚喜…”

趙靖川初入房間便能嗅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之前在畫展上買的玻璃畫已經掛在了牆上,和周圍的裝飾相得益彰。

他換上拖鞋,到處溜達著轉了個遍,臥室的窗外正好能瞧見小區內的大理石噴泉,上麵的有幾隻珍珠鳥,兩腮紅紅,討人喜歡。

方雲深正在另一個房間裡將衣服歸進衣櫥裡,這裡雖然是兩室一廳,但他沒準備把另一個屋子當做客房,這個家隻屬於他和趙靖川,不接受任何客人。

前兩天他直接安排人,將這裡改成了衣帽間,他蹲在那剛剛收好二人的衣服,便瞧見了趙靖川準備的“東西”…

方雲深微微赦然,迅速拿起那些東西塞進抽屜裡。身後傳來穿著拖鞋的腳步聲,他飛快合上行李箱,還未回頭就被人撈了起來。

趙靖川的鼻尖順著他的脖頸亂蹭半天,眼睛落在方雲深精心布置的衣帽間。

“這個布局有點眼熟。”

地上鋪著厚厚的北歐風地毯,陳列台放在衣帽間的正中央,很像方雲深在彆墅時躺過的那張陳列台。

方雲深被蹭得有些焦躁,轉身索吻卻被躲開,手-指陷在趙靖川的頭發裡,他踮起腳去按趙靖川的頭。

“是按照彆墅裡改的,你滿意了吧。”

衣帽間裡翻騰著欲念,總是不經意間就要點燃二人。呼吸聲無限放大,方雲深不滿足於那種輕描淡寫的勾勒,親吻變得又黏又濕。

他想起昨晚被趙靖川弄化的糖人,沾在他的嘴裡又黏又膩,偏趙靖川非要他吃,不然白費了他一番好意。

到底不舍得浪費食物,等糖人吃乾淨,他已經開始不開心,不過是一個糖人,又是化了的。趙靖川為什麼非要逼他吃,他惱火地從趙靖川的懷裡掙脫出來,擺出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趙靖川:“我們小的時候過年隻能分到一塊高粱飴,我舍不得一口吃下,一塊糖每天咬一點。”

方雲深看著趙靖川,沒明白他在這種時候講什麼故事,不應該來哄他麼?

“寶寶,你在我心裡就是包裝漂亮的手工糖果。”

方雲深不自覺地捂上臉,因得那句過分親昵的稱呼,忘了生氣。

什麼人啊…

哪有人形容一個男人像糖果的…

思緒重新回到了衣帽間。

他艱難地站直身子,雙手攀著趙靖川的肩膀抓牢,像是怕被人拒絕,“東西在抽屜裡,我們去房間好不好?”

趙靖川回身拉開抽屜,輕吻了吻方雲深的額頭,將人猛地抱起,開燈走進浴室。

水霧氤氳,方雲深被強困在花灑下無法呼吸,隻能依靠男人渡一些空氣給他。水珠胡亂衝-撞,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雙手握著趙靖川的臂膀,留下不淺的紅印。

方雲深的尾音不住顫抖,“趙…靖川,你唐突我…”

嘴唇再度被封鎖,他被人端抱起來,離開了花灑殃及的區域,這才恢複方雲深的呼吸權。

趙靖川:“我沒有,我不敢。”

許久之後,二人走回臥室裡,趙靖川將人放到床褥之中。方雲深抬眼望著天花板,一隻手遮在眉目之上,任人采擷的意思。

城門瀕臨失守,二人的身形嚴絲合縫地砌在一起,方雲深的手心出了汗,被人捉住強行十指相扣,抵在床鋪之中。

方雲深的眼淚從眼角溢出,瞬間被趙靖川吻掉,他俯身相吻,循循善誘。

“小少爺,我還沒做什麼呢…”

風雨緩入城門,趙靖川握著方雲深的手腕,輕吐出一口氣,

“早上王叔和你說了什麼?”

方雲深抿著嘴,痛意伴隨著他的心跳速度,劇烈跳動,

“你…要在這種時候談事麼…”

聽到他猛地驚呼一聲,趙靖川找回理智變得溫柔如水,讓方雲深覺得自己仿佛海上的一尾小船。

趙靖川:“說來聽聽?”權當助興。

思緒被撞得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