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家 趙靖川24歲本命年的禮物(2 / 2)

方雲深的汗液順著腰窩往下滑,連成了水串。

“說你這三年過得很辛苦,很累……說你去過香港找我…輕一些…”

趙靖川乖乖聽話放緩,言語中卻得寸進尺。

“那你心疼我了?”

方雲深“嗯”了一聲,彆扭地偏過頭。他如今雙手被鉗製著,沒辦法捂著眼睛,像是趙靖川故意為之,要讓他欣賞場演出。

趙靖川打開小鵪鶉的羽翼,

“怪不得一直守在床邊,寶寶你當時在想什麼?”

這個稱呼太昏聵了…

方雲深從嗓子裡擠出一聲哭腔,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隨之一陣驚顫。

“我…想這輩子都不離開你了。”

堅實的肌肉上沾了汗水,在陽光下閃著光。趙靖川低頭將人抱在懷裡,半是撫慰半是心疼,

“不離開了,彆哭了。”

等到方雲深恢複些體力,得了允許他才繼續下去。

趙靖川:“兩年前,我扮了毛絨玩偶去見你…伊索遊樂園…”

快感像是海浪,一層一層細細麻麻地衝擊著方雲深的皮-肉。

方雲深:“我不記得了…你會不會難過…啊…”

這一撞像是對於這句回應的不滿,方雲深的額角滲出汗,他委屈地用腿圈著趙靖川的腰線。

“因為鎮定劑…記憶減退…我沒辦法了…好哥哥…”

趙靖川懸空了一顆心,低頭去吻方雲深的嘴唇,等到方雲深的舌尖主動探入,那點不忿像是風沙,頃刻之間消散得乾淨。

“我的錯,我的錯。小少爺,我愛你。”

風雨不曾停歇,紅意順著方雲深的臉頰蔓延全身,一直到了深夜,那抹紅意才減淡了些。方雲深的腰懸在床邊,隻能依靠著站在他麵前的趙靖川。

“趙靖川…”

他後知後覺嗓子太過喑啞,大概是說了太多葷話,身體已經不想讓他繼續下去。

趙靖川將他抱回浴室,二人清理乾淨才回到床褥之中。方雲深累得抬不起胳膊,隻能恍惚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跡,看上去被欺負得很慘,那些沒辦法提起的部位,更是灼熱難受,仿佛仍在裡麵。

趙靖川不知從哪裡拿來的藥膏,方雲深紅著臉阻撓無果,硬是被人按在那裡上了藥。方雲深氣得將頭埋進枕頭裡,

“我…我不喜歡你了!”

他癱在床上,眼角緋紅,話也變得沒什麼震懾力。

趙靖川:“彆啊,我喜歡你。好不好?上藥就不會痛了。”

哄人又哄到後半夜,方雲深到最後已經撐不住眼皮,嗯啊一陣應付之後,轉身藏進討人厭的家夥的懷裡,沉沉睡去。

趙靖川悸動得睡不著覺,攬著人又順著身上的痕跡吻了個遍,沒有繼續做出不妥的舉動,畢竟剛剛方雲深已經竭力忍耐了痛苦和過去的陰影,此刻趙靖川的理性獲得了短暫勝利。

大概過了幾個小時,天蒙蒙亮,方雲深被灼痛感弄醒,這才慢慢撐開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趙靖川,伸出手用指-尖勾勒著他的輪廓,在心中暗暗地想著,

趙靖川你記得我之前說過,要送你24歲的本命年禮物麼?

我當時被你送回香港,很難過,很生氣,連禮物的事情都不想提。

但現在我已經把禮物補給你了。

你知道麼?

香港1990年以前是21歲才算成年,你24歲時我剛好成年,當時我想把自己當做禮物送給你。

周圍彌漫著一股好聞的檀香味,他往男人的懷裡鑽了鑽,貪婪地呼吸著趙靖川的味道。

“痛得睡不著?要不要我給你再上一些藥?”

方雲深猛地抬起頭,麵前的男人正睜著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裡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他能清晰地對上趙靖川的視線。

“你怎麼醒了?”

趙靖川把人摟在懷裡,輕輕拍了幾下。

“不敢睡得太沉,畢竟你跟第一次沒什麼區彆,萬一你哪裡不舒服,我睡得太死,沒法關注你的狀況。”

太犯規了…

方雲深被幸福衝昏了頭,心頭上那抹洗不淨的丙烯顏料變淡了一些。

他攬著趙靖川的脖頸,慶幸自己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不然豈不是直接被當場捉住了…

二人聊了一會天,等到窗簾後麵天光大亮,仔細聽能聽到噴泉池上珍珠鳥的啼鳴,方雲深顫顫巍巍地扶著床邊,要去洗手間。

趙靖川:“我幫你。”

說著方雲深被猛地抱起,他捂住自己的臉,

“你這樣…我好像個廢物…”

趙靖川近乎不要臉,“起碼不用我幫你扶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