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割錐刺 沈昕心裡難受,他也像……(2 / 2)

沈昕點點頭。

院子裡的沈爸爸見了走進來的沈昕,揚起手裡的花盆就要砸。被沈媽媽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沈爸爸也隻能吹胡子瞪眼,沈媽媽拎著兒子的包袱,一邊說著他們走後的事情。景爸爸已經回了申城,說就當沒有景清這個逆子了。他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那樣隨意,好似對待一個物品。景媽媽十分惱恨,咬牙切齒說那樣最好,從今以後我們娘倆和你是一分瓜葛都沒有了,往後見了麵誰也彆招呼誰。

沈昕靜靜聽著這些,臉色如常,也隻是輕聲應了。又勉強著說了幾句話,最終還是累的倒頭就昏睡了起來。

一路上算不上危險,對他來說卻也是起起伏伏,磨人心弦。明明就在家裡了,躺下了仍然是頭疼欲裂。就那樣七葷八素地睡了,然後做起一個漫長的夢。

再醒來時已經是晚上了,他走到餐桌旁坐了下來。沈爸爸看了他一眼,說怎麼不鬨騰了。

沈昕沒說話。

沈爸爸又問馬上要高考了,他以後有什麼打算?不能總是想一出是一出。

“我想去當老師,去遠些的地方。”沈昕答。

這話讓沈爸爸開始嚴肅起來,他放下筷子,“你想好了?”

沈昕點點頭,“嗯。”

“去遠些的地方?”

“去。”

這樣短短的幾句話,最終是決定了沈昕以後的路。

沈爸爸又轉向齊潤聲,問:“潤聲,你呢?”

齊潤聲放下筷子,“我想考上畢業後,去開個小店,安穩過日子。”

沈媽媽給他們分彆夾了一筷子菜,說:“你們好好考,一定好好考。”

袁晨覺得沈昕變了。倒不是說他這個人有多反常,隻是他給袁晨的感覺不一樣了。難道說是出去了一趟然後大徹大悟了什麼嗎。

趁著放學的時間,他立刻湊上去。

“你不是私奔嗎?怎麼私奔是和景清一起跑,你爸媽找上來還嚇看我一跳,不過我可什麼都沒有說。”袁晨開始邀功。

沈昕看了他一眼,丟過去一包花生奶。“感恩有你。”

袁晨又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你現在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抻著下巴,仔細思索。

“我能有什麼。”沈昕收拾著東西,徑直起身往外走。“我先走了。”

時間已經臨近高考,倒計時三天的時候,學校將所有人遣回家調整心態,預備迎考。

這時候,景清也來了第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