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奉 尋找線索(1 / 2)

絕大多數人都使用全息裝置,來控製一些工具,為了方便,大部分人用的是全息眼膜。

太空站出現的電流體使整個站在昨天進行暫時換員。顧眠迫不及待的,隨著人群在地球空間站台等待著檢驗,之後才能乘坐太空電梯。

換乘站人流眾多,但並不嘈雜,可能是因為有全息裝置的原因,大部分人直接通過虛擬現實來交流。

與此同時,顧眠通過太空電梯前往北極的頂北接程站。

看著這移動的空間,外麵移動的風景。

隨著電梯到達一片冰雪之地,電梯門終於開了,空氣稍微降了一些,但不至於特彆冷,因為處於室內。

頂北接程站,四周布滿了警備,他向這的大廳走去,大廳門口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穿著軍裝的男人,他看到顧眠,也走了過來。

“嘿!顧小弟,下來啦。”說著又向他抱了過來。

他叫黃軒,聯合國的一名軍官,顧眠的表哥。

“黃哥,你怎在這?”

“小弟,我可想死你了,怎麼樣,吃得飽不,沒事吧?”黃哥看見顧眠臉色有點差,便鬆開手,扶著他的手臂。

“我還好。”顧眠麵色蒼白,卻強撐答道。

顧眠望著身穿深綠大衣的黃軒,道:“對了,哥,你怎麼在這,你現在不是聯合國的軍長嗎?”

黃軒歎了口氣,道:“最近不是出事了嗎?地球站的除了勘探組都回來了,臨時換員。我過來作為太空電梯的臨時保衛組組長。”

他點了點頭。

心裡想著:地球站勘探組沒回來?不是還有月球站的勘探組。他又想,可能是因為我的X3方艙的奇怪聲響吧。

“好了,先去吃飯吧!”

在這的醫檢院又待了幾日,他回到了位於歐洲地底的第一生活區。

再幾日,又向聯合盟進行申請去外區,進行數據探測。

“終於到了我親愛的家,這裡沒有虛擬方艙也沒有超信息化的房舍。”

長作惡夢早已伴他很久,但是這個地方的一草一木都可以讓他安靜下來。

“這睡覺那樣真實,現實卻虛擬。”他撫摸著自己的書桌,望著窗外的翠綠草林,顧眠無法去除這個狀況,或者這並非真切存在著。

他曾對自己的主治醫生調侃道:症狀隨時間的持續廷伸而劇烈擴散著,在血液中循環著,就像是一曲歌長久循環播放著。

他無力地側躺在床上,意識隨飄渺的氣體無限延長,漸漸模糊了……

睜開眼,他平躺在一個僅有一塊圓形視外窗的全白沉睡艙裡,他半起身摸著沉睡艙的玻璃,環顧四周。

“這是哪?夢嗎……”

“D一2018。”不是。

“這不是我的方艙!顏色不一樣,型號竟也不同。這艙壁…很厚重。”

他立刻警覺起來。

厚重的沉睡艙外很亮,他透過圓形視外窗再次向外環顧一圈。艙體外麵正前方有一環式外透顯視屏。

屏上隻有一片空白,真奇怪。

他用瞳孔調出係統,係統上全是從未見過的符號,像是象形體,就好像似有規律性的亂體。

恰恰此時,那空白竟像帷幕一樣微斜地從一角緩緩升起,一行星係的側視景像,清晰無比呈現在我眼眸。

“哇!”幾乎是出於本能反應驚歎了一聲。

原來剛剛的空白畫麵是恒星光直射現象,驚就驚於他所處的地方,這裡的外透顯示屏擁有完美的內視反光效果。

“這個文體看不懂,隻有三個選項,二長一短。”

即然是一場假的夢,他決定隨手選一個,就選這個最短的。

隻聽一聲啌,正等顧眠疑惑時,突感一陣窒息感,似乎沉入海底,耳中傳來空鳴聲,他實在難忍,好像驅殼要消失了。

嗚-嗚一嗚一

船艙整體四麵楚歌般,鼓出三次漸升式的低沉響聲,一次更比上一次強,更令腦子難受。

……

嗶一一一一一

又是一陣空鳴!外麵出現了藍色的陽光。

過了不知道幾何,等他再次睜眼,隨之而來的是胃部翻湧的嘔吐感,伴頭痛。顧眠用手揉著太陽穴,卷縮於全白休眠艙中。

開始嘗試起使用手勢來操控沉睡艙。

沒用,沒用,沒用!沒用……都沒用!他腦子嗡了一聲。

因緊張,導致僵硬的四肢,寒冷而立的汗毛,與漢水充斥周身。

“說真話…上一次這麼心悸是在我看見核戰報道時,那晚每個人嘴裡都掛著‘地球滅,何必逃,太陽複複長,淚汪汪’…

他拚命,令自己保持冷靜。

可回憶的魔爪,不知從何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