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擅長說謊,亞當。”
看著斯內普的臉,珍妮在心裡說,儘管她的哥哥聽不到,也不能回答,
“你應該慶幸有我這麼一個親人。”
“或許你能給我一個解釋?”斯內普說話的時候,嘴唇幾乎不動,珍妮猜這樣可能會顯得他更威嚴吧,又或許他天生就討厭活動麵部。
他剛剛在問什麼?
“我不知道。”
珍妮誠實地回答。
(你不知道什麼說清楚一點不那樣就不好玩了)
“你不‘知道’。”斯內普將最後一個單詞從整個句子裡分隔開,說的時候,前麵有一個小停頓,“霍金斯,請問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知道些什麼?”
在珍妮正要開口的時候,斯內普打斷了她,“也許你那塞滿了納威.隆巴頓的疥瘡藥水的大腦連回憶都很吃力,我來提醒你吧,”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會得到什麼?‘不知道,先生。’如果我要你給我去找一塊糞石,你會到哪裡去找?‘不知道,先生。’舟形烏頭和狼毒烏頭有什麼區彆?‘我不知道,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幾秒鐘前才剛問了波特這些問題,甚至順序都沒變。’”
珍妮開始搖搖晃晃。
“為什麼不讓我把話說得更明白些?”現在斯內普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白癡,“好吧,霍金斯,現在請你解答一個問題,半個月前連糞石都不知道的學生,要怎麼在半個月之後的課堂做出完全標準的打嗝藥水?”
珍妮的視線飄到了天花板:“我不知道,先生。”
斯內普的食指輕輕敲了一下桌子,“如果你不想給一百個鼻涕蟲去皮的話,最好發揮一下你的想象力找彆的話說。”
珍妮看向他,眯起眼睛“你生氣了嗎?斯內普教授?”
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