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內普太陽穴那塊的皮膚抽搐了一下。

“如果我能假定你擁有一個正常巨怪的大腦，那麼你起碼有基本的判斷力，當我叫你發揮想象力的時候，並非是叫你問白癡才會問的話。”他咬牙切齒的樣子神似西奧多.諾特。

“哦，對不起，”珍妮道歉到，“我問這個隻是因為我想知道，這傷害到你了嗎？”

一陣令人膽戰心驚的沉默，斯內普的眼神可以嚇死一隻伏地蝠。但珍妮隻是把雙手背到了身後，用一種真正抱歉和好奇的眼神看著他。

“禁閉，”斯內普從嘴唇裡擠出一句話，發出嘶嘶的聲音，“從今晚到下個月的第三個星期五。我想鼻涕蟲的皮膚能讓霍金斯先生學會怎麼說話。”

……

“你說了什麼？！”西奧多手裡的書差點掉到地板上。

他沒注意自己說得太大聲了，除了講台上的賓斯教授，整個教室的人都側過頭好奇地看他們。

西奧多的喉結艱難地上下移動了一下，壓低聲音：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說！你肯定是幾年以來被斯內普罰禁閉的第一個斯萊特林！”

“‘真誠地關心他人，可以用問句委婉地提醒對方的情緒失控，同時有禮貌地道歉，這能讓你給彆人留下一個無微不至、善解人意的印象。’”珍妮回答到，“我從哥哥的《一百招教會你如何人際交往》裡看到的。”

西奧多無語凝噎，用看巨怪的眼神看著他。但是極其複雜，像是有無數的話要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說真的，珍妮現在真的要懷疑他和斯內普是否有血緣關係了。

“你有爸爸嗎？”珍妮好奇地問到。

西奧多自暴自棄地用書遮住臉。

“你（臟字）的彆說話了。”

“哦，對不起，我傷害到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