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筆從戎棄戎從筆 白堇年睡的不深……(1 / 2)

月下玉蘭 土豆絲絲兒 3569 字 1個月前

白堇年睡的不深,聽到背後傳來悉數的聲響半睜開眼往後看去。

此時已是半夜,屋內又未點燈,白堇年看得不清,剛要起身就被那人影壓回了床上,隨後就是上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不要動,讓我好好抱抱你。”

陽澈整頓指揮完戰場,就想奔城而去,奈何身上滿是血腥,隻得策馬回了教場,沐完浴又馬不停蹄地趕回城主府,本以為自己聲音足夠小了,卻還是驚醒了他。

白堇年聞到了獨屬陽澈身上的味道,任由他抱著自己,過後陽澈掀開被褥翻過身去讓白堇年躺在了上方,又拉過被褥蓋在身上環住了他的腰身,白堇年才舒服地伸了攔腰,臉貼在半敞著地胸口處,感受著已經幾晚未感受到的溫度。

“阿澈。”

“嗯?”陽澈隔著裡衣撫摸著他光滑地背部。

白堇年紅著耳根,用下巴抵著半敞開的胸口,借著一絲月光看著陽澈的略帶青須的下巴,伸手就去觸碰,指尖感受著那刺手之物,然後順手摸在了耳垂處,輕輕地捏著。

陽澈睜開了眼睛,慵懶道,“感受到了嗎?”

白堇年自然感受到了,在黑暗中他眨了眨眼。

陽澈吸了一口冷氣,撫摸白堇年背部的手滯住,隨後聲音啞道,“我本想著你睡了就不做了。”

白堇年看著他,兩眼相交,都含著欲望,“阿澈,我想。”

已近午時,青鳥剛入院時,看到門口多出來的一雙靴子,明了裡麵的情形。

猶豫再三,還是輕叩了屋門,裡麵沒有聲響,又接著扣了幾聲,裡麵才隱隱約約地傳出聲響,然後又斷掉,就在青鳥又要叩響時,門開了。

陽澈穿著單薄的裡衣,外麵隻披了一件大氅,赤著腳,脖頸處卻印有顯眼的咬痕,青鳥不敢多看,低下了眼,恭身道,“陽公子。”

陽澈悶著嗯了一聲,青鳥想直起身子,可對麵之人並未叫他起身,隻得原樣躬著,繼續說道,“陽公子,沈清已經給徐城主看過了傷勢,這邊請您和公子過去。”

陽澈點頭,正準備說白堇年昨夜沒休息好,讓他先睡著自己先過去,轉身時,看到屏風後已經起身的白堇年,隻得回頭看著青鳥的背部說著,“你先過去吧,我們稍後就到。”

隨即關上了刮冷風的門,繞過屏風一把抱起正在床上穿裡衣的白堇年,白堇年及時勾住陽澈的脖子,看到了脖子處自己留下的痕跡,愣了片刻後,抬頭看著陽澈道,“昨晚忘了問你,聽青鳥彙報軍情中,徐城主受了傷,傷勢可嚴重?”

陽澈將他放在地上,讓其腳先著了地,示意他先穿衣服,兩人穿著靠近火爐烘烤著的衣服,暖意傳遍全身。

轉眼看向正在係腰帶的人,陽澈此刻皺著眉,白堇年便知曉徐光華的傷非同尋常,便不打算問下去了,陽澈拿過架子上的白色大氅,甩在白堇年身後低頭係著領帶,係好後看著白堇年道,“你還記得我曾經對吳耀風使得劍法嗎?”

白堇年想了想,點點頭,“迅風劍法。”

陽澈道,“昨日蒙哈爾也使了,但不是全套,我看得出來,他的劍法還不行,隻到了入門的境界,但是他把迅風劍法該換了短刃,所以就算是入門,但依靠其短小精巧,也可發出威力。”

白堇年半晌驚訝道,“所以蒙哈爾傷的是城主的手臂?”

......

兩人到城主院裡時,院裡安靜地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走到議事堂時,院裡便屏退了所有的下人,隻留有正在寫藥方的沈清,站在身旁的青鳥,以及站立在窗口吹著冷風沉默不語的徐光華。

阿妍起初還在,但被徐光華以自己無事,隻是被割了兩個口子,傷勢不重為由讓阿妍回屋休息。

看著兩人進來,陽澈跟白堇年看了一眼沈清,抱著最後一絲的僥幸寄存在他身上,沈清搖搖頭,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

白堇年看著那個曾經容光煥發的身形如今卻像被抽去了精力,隻剩空殼立在那裡,讓人心中不由生出些無奈甚至可惜。

白堇年向前走了一步,對著那個背影恭聲道,“徐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