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砸來 “趙姐對侃哥誌在必得,你小……(2 / 2)

林崢不躲閃,故意讓季堃看清他心中所想,渴望勾引出同樣的想法。無奈,僅勾出季堃唇角一抹清淡笑弧。不含嘲諷,卻令人心中不暢,仿佛被拽出隱藏在心底的陰暗。

林崢偏過臉,避開季堃犀利的眼眸,略倉惶地。

“趙姐對侃哥誌在必得,你小心留意。”

“你又扮演怎樣的角色?”

“聽不懂你說什麼。”退開,逃走。

“你、你想說啥?有、有話說有屁放,堃兒還等我呢。”

劉侃被趙秀麗領到犄角旮旯,上下左右環顧一圈,搜不出其他半條人影,撲騰亂跳的心提到嗓子眼,恍惚劃過這女人打算暗害他的錯覺。

“那檔事劉老板還記得吧?”趙秀麗的笑容在劉侃看來有點老奸巨猾的意思。

“啥、啥事?記得啥?”劉侃故意做出的橫,怎麼看都是虛張聲勢。

“劉老板是明白人,不用我說得太透吧?”

“我不明白。”劉侃想透了,到哪兒都死活不吐口,誰還能真宰了他不成?宰了更好,人死了,秘密也就跟著入土為安。

“我懷孕了,你的。”

趙秀麗這句話說得比喘氣都輕鬆,劉侃聽得就不這麼輕鬆了,簡直就是五雷轟頂,晴天霹靂,如來佛砸下了五指山,一下子把他拍那兒爬不起來動不了窩兒,一會兒有出氣沒進氣,一會兒有進氣沒出氣。

趙秀麗混到今天,社會曆練必然不淺,是個精明人,見效果產生了,也就滿意了,並沒逼得太緊,當即就要劉侃給她答複。把劉侃逼急逼瘋逼成廢人一個,她搶入手也沒用。給劉侃時間消化吸收,相約有時間見麵詳談,施施然退場,暫且放劉侃回到季堃身邊。

劉侃神魂渙散地回到家,神魂渙散地在季堃的催促下洗完澡上床,神魂渙散地躺在床上合不上眼,入不得眠。

季堃看出劉侃有恙,恙還不輕,為了賭一口氣硬是忍住不予追問,由他去頭疼煩惱,自生自滅,繃不住了自然會告訴他。

這一夜倒是相安無事。第二天,劉侃將噩耗消化得差不多,果真繃不住了。但是,頭一個找的不是季堃,而是趙秀麗。

他得問清楚到底咋回事,咋一宿就有了。說句不負責任的話,那宿到底乾沒乾,他到現在都沒回憶起來,拿捏不準。幫彆人背黑鍋的事,他可不乾。

趙秀麗挺意外劉侃這麼快就約她出來詳談,看了下工作行程,挑了個時間約在她常去的酒吧會麵。

酒吧氣氛很好,背景低低淺淺放著爵士樂,隻慵懶不頹靡,是個令人放鬆的好地方。會麵雙方的氣氛不怎麼好,主要是劉侃這一方,陰氣沉沉死氣沉沉,活似剛發完喪。

臉色不好,心情不好,劉侃卻也不磨嘰,開門見山,直切主題。

“你說是我的,你有啥證據?那晚我喝得不省人事,能不能乾那事兒都保不齊。你彆趁我印象模糊,往我頭上扣屎盆子。除了我們家堃兒,我誰的冤枉氣都不受!”

“劉老板的意思是全憑季律師主事,那我乾脆找季律師談得了,相信他會給我一個公平合理的交代。”

“你敢?!”

“沒什麼不敢,我可不像某些人敢做不敢認,長著老爺們兒的家夥不乾老爺們兒的事。”

“誰他娘的不乾老爺們兒的事?不乾老爺們兒的事,你咋懷的我的種?!”

“喲,敢情劉老板這是肯認賬了。認賬就行,說吧,怎麼解決。”

張秀麗挑眉一笑,劉侃這才意識到掉進了趙秀麗挖的坑,隻得認栽。

“你想咋解決?多少錢能把這事了了?”

“劉老板看我像錢能打發的主兒麼?況且,你的人歸了我,你的錢也便歸了我。跟你全部身家相比,仨瓜倆棗入不得我的眼。”

“你說啥?!”這哪兒是奶牛?整個就是一吃人不吐骨頭的母夜叉,除了長得頂夜叉好看。

“我要你跟我結婚,名正言順扛起孩子父親的責任。”